美尼斯號遊輪一事,國政府對外表示是z國政府挾持了遊輪上的倖存者,而亨德森帶領的航母編隊現在正在和z國對峙。生物標記器的事情沒有暴露,或者說沒有人有足夠的證據和膽量來曝光不合格品的事情。霍爾和亨德森的艦隊都是十足的愛國者,既不同意投靠z國,但是現在自己也不被國認可,哪裡都去不了,也更不要說把證據曝光出去了。至於h國,國是一點都不準備搭援手,表示h國的軍事行動未先通知過盟友,國只會對z國進行譴責,呼籲早日停戰。但是明眼人都知道,已經被摧毀了雷達的h國在軍撤出戰鬥後根本沒能力對z國進行反擊,剩餘的艦隊也全部躲在港口裡不敢出來。
而h國政府並不是不想回應停戰,而是政府官員都跑的差不多了,現在h國剛組建好的臨時政府好不容易組織軍隊維持住了治安,剛剛完成了民眾的避難工作,結果現在逃到國的流亡政府卻不斷下令要求h國軍隊繼續和z國開戰。
江斌在b市依舊和大學生聊著天,電視上就看到了頭條新聞。h國臨時政府宣佈接管政權,並驅逐所有駐h的軍,抓捕了所有參與偷襲行動的官兵準備移交z國。原本還以為要打一場大仗,結果短短几天戰爭就結束了,隨著參與偷襲的h國士兵被押送到z國,雙方也很快簽署了停戰協議。國由於駐h的軍隊被h軍強制驅逐,被惹惱的國政府準備派軍進行鎮壓,無奈亨德森的航母編隊還在周圍,國其他的海外基地也擔心艦隊外出的時候基地會被強制驅逐,不敢輕舉妄動。
來到b市的這幾天,一開始李光宗還會打電話給周簡噓寒問暖,但是當被問及下葬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他就說這個事情流程很複雜要走很多關係,急不得還得再等等,再往後就不怎麼打電話過來了。周簡的心裡十分矛盾,自己的母親生前一直告誡自己不要靠近李光宗,但是這個父親除了剛見面的時候不講理了一些,好像也沒母親口中說的那麼不堪。
見到江斌回到了房間,周簡也剛打完了電話,在床上滾來滾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江斌見她坐立不安的樣子,便拿了把椅子坐到床邊,問她發生了什麼。
“我媽說當初她是因為爸爸賭錢把家產輸光了才和他離婚的,不過她帶我來a市的時候我還沒記事,所以也只是聽她說爸爸的事情。”周簡說著,也不再滾來滾去了,就這麼倒躺在床上問江斌,“你的爸爸是個怎麼樣的人?”
江斌想了想,說道:“他雖然打牌抽菸喝酒,還會亂買些用不到的東西,但是初中離家比較遠了之後他就一直接送我上學了,我想要的東西偶爾也會買給我。”
“別的同學欺負你的時候,你爸會幫你教訓對方嗎?”
“我爸叫我不要欺負同學,但是實際上我只想看看漫畫玩玩新出的玩具,只有小學的時候別的班上有人來找我打架,被我幾腳踢跑了。”
周簡聽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伸出手摟住了江斌的腦袋:“我被人欺負的時候回去跟我媽哭的時候,她帶著我去學校抗議過,但是對方的父親虎背熊腰地往那裡一站,我媽也沒有辦法,加上對方直接當著我們的面給老師塞了錢,我媽只能讓我想辦法避開對方。最後我拿自動鉛把對方身上紮了好幾個口子,接著我就被迫轉學了。”
“所以有時候你就在想,要是你也有個爸爸該多好?”
“對啊,我也不太理解為什麼媽媽非要和爸爸離婚,他好像也沒那麼壞啊。”
看著周簡落寞的眼神,江斌只是把她的手拿開,跟她說明了賭博的危害,周荷當初的決定沒有錯。不過周簡併不太相信,電視上戒賭的公益廣告都看過,但是這可是她十多年沒見過的父親,現在還承諾幫她處理母親的後事,總不能一點信任都不給吧。江斌也沒什麼好多說的,只能繼續等訊息了。在等待的時間裡,兩人還思考起了墓碑上應該刻什麼內容。
李光宗再次打電話來的時候,周簡非常興奮地接了起來,他一上來就高興地說下葬的事情可以辦了。但是當週簡說到墓碑上的內容已經想好了,問什麼時候可以去刻碑安排下葬的時候,李光宗嘆了口氣,說光是打通關係把從疫區來的人登記到陵園上就花光了所有的錢,想要刻碑買墓地還需要20w。
但是周簡已經把所有的存款都給李光宗了,現在哪裡還有什麼錢。李光宗旁敲側擊地暗示周簡問江斌要些錢,一邊又訴苦說自己這些年來沒有再娶,錢也全部拿去給父母治病,自己已經欠了一屁股債了。
周簡把這些事情告訴江斌的時候,江斌一臉早就知道的樣子,把一張白紙和一支筆遞給了周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