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聊我的止觀經歷。
話說當初,我為了止觀物質生靈世界的進化史,我的靈體融入大觀星球的這個球體,我的一絲靈識附在我選定的代表性修行人的心意之中,如同親身經歷一般,實際地瞭解物質宇宙大眾社會的教化過程。
我繼續講述我的止觀經歷。
我昨天說到“不言”去世後,把衣缽傳給了自己的兒子“大敬”。大敬在父親的墳墓旁邊的密林裡隱居了6年。
這期間,他的母親和他住在一起,負責給他燒水做飯。大敬除了沉思默想、密林裡漫步、自言自語,他還不忘捕獵野獸、採集野果作為母子二人的食物。
大敬隱居這六年,在修行路上有什麼進步或新的收穫?
在這幾年的隱居期間,大敬把自己過去所經歷的社會經驗,都作為自己反思的資料,從中梳理和總結大觀星球社會的執行法則,從所梳理出來的法則中洞察永恆不變的真理。
他不斷地與自己自問自答,不斷地拿著木棍兒在空地上寫寫畫畫。他一邊在林間行走,一邊大聲地宣講自己感悟到的一切常理、真理、道理。
當他結束自己的隱居,他的修行有什麼根本性的突破嗎?
在他隱居的最後幾年,有越來越多的人慕名而來,渴望見他一面,得到他的指點,或是沾沾他的光。
但是大敬遠遠地保持著與其他人的距離,如果有人靠的太近,他就會快速消失在密林的深處。
而當他意識到自己對自己內心的那些明確的觀點確信不疑時,他透過他的母親對外宣佈,他將要在某年某日開壇佈道。
大敬要出山了。我也急不可耐地想要聽聽他的佈道內容。
到了某日,已經有志願者在密林邊緣的空地上搭建了木頭構架的講壇,講壇上面還搭建了綴滿鮮花的草棚,以防屆時下雨。大敬在人群簇擁下登上講壇,開口布道。
他沐浴一新,身披獸皮,剛剛洗過的頭髮閃閃發亮,他就像一尊神一樣站在講壇上,作了一整天的宣講,中間停下來二次,從容地和聽眾們一道進食。
他都說了些什麼內容?
大敬說:“我們來了啊,再靠近些。我們中間有官員,有學者,有獵戶,有采集者,有開始種植田園者,我們有不同的事要做,我們也有自己的家人和親戚,我們有不同的關係要打理。現在,我想請我們收回向外張望的目光,反觀一下自己的內心,看看我的內心都有怎樣的心思?都有一些什麼樣的念頭、打算?”
說得好。人類之所以有別於地球上的其他動物,是因為我們人類的內心與動物的內心不一樣啊。
每個人之所以有別於地球上的其他人,是因為我自己的內心想法與其他人的內心想法不一樣啊。
好啊,聽“大敬”繼續說下去。
大敬說:“我仔細看一下我的心思吧,是要咒罵某人?是要愛著某人?是要用虛假的言辭開口說話?是要如實表達自己的心意?是有委屈的情緒淤積在心裡?是有哀愁難以說出?是有對某人的憤怒藏在心底?是斤斤計較算計著別人?是內心升起種種慾望?是貪戀某人的姿色或是錢財?這內心的種種念頭要看清楚。”
說的是啊,我今天作為地球人類的一員,我多次向內觀察和體會我自己的內心,也曾照見自己內心裡的種種慾望。
這就是人的心思啊。
在我過去的某些歲月,因為感官的貪戀而讓我心神不寧,因為莫名的恐懼而放棄堅持,因為各種因緣而碌碌無為。
這也是普通人和聰明人都會遭遇的迷茫啊。
好吧,繼續聽“大敬”佈道。
大敬說:“各位,我們也知道,母狼也會喂小狼奶水,大鳥也會叼回蟲子喂窩裡的小鳥,我們的父母也是這樣哺育我們長大成人。我回想很久以前,我們都有共同的祖先,我們都是共同祖先的後代,我們都是一家人。我們難道不應當和氣對待家人嗎?讓我們想想吧,我們對長輩、對後代、對大眾承擔著什麼責任?”
關於大敬談到的“責任”,我想起德國著名文學家歌德所說的:話:“當一個人知道自己的責任是什麼,這個人就會有無限的勇氣,去履行自己的責任。”
在這次的佈道會上,大敬還說了什麼?
大敬最後說道:“請各位的心安靜下來,就像落葉落到地上。現在,我立刻讓我們看清我和家人的美好未來。我的身體不是用來生病的,而是用來做事的。我的思想不是用來哀嘆的,而是用來發現美好的。用我的身體,去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