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斷裂的法器和碎裂的胳膊,她甚至都還沒近我的身......
我站在這頭,安靜的看著麻木到不知曉疼痛的晚娘臉:知足吧,小垃圾,還留你一命,就是你天大的造化了。
這要是神界其他神君,看到我這一擊的後果,必得高聲喊“謝領主活命之恩”!
畢竟,食鐵獸過招後,只有死人與朋友之分。
是朋友,那叫切磋;不是朋友,那叫送死!
我客居地球,除了那“大逆不道”的蜘蛛,基本都在秉持做客的原則——該罵罵、該打打,卻鮮少有物理滅殺的案例。
就當我是在為那個還不知道身處何方的機緣跟熊貓崽崽,積德吧。
“如微!”另一箇中年女人衝出來,一把接住了搖搖欲墜的晚娘臉。
好傢伙,長這麼難看,卻叫著“如微”這麼動聽的名字,本座不爽,很不爽!
沒道理我都叫“沈貓貓”了,她一個醜八怪還能叫“如微”!
“啪!”又是一鞭子下去。
晚娘臉如微連痛呼都來不及發出,就一個白眼一翻,直接暈菜了。
“如微!”抱住晚娘臉的女人,架不住她暈倒後軟綿綿的身體,便雙雙顛倒在地。
這時,圍觀謝道山的人,又轉移過來一批圍著晚娘臉了。
只是,跟全須全尾的謝道山不同,晚娘臉今日後,基本就沒臉了:她的臉上,有一條橫貫整個面部的鞭痕,鞭子之霸道,不僅留下了難看的痕跡,還有沿著痕跡一路綻開的面板,深可見骨,甚至,連一側的頭皮都被撕開了......
以後不說她晚娘臉了——畢竟晚娘臉只是看著膈應,說醜惡倒還不至於。現在她的這個臉,叫人看了,會做噩夢的!
我瞄了一眼,嘖嘖嘖,真醜,太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