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我看著大家夥兒,鞭子重重的往地上一甩,所到之處,碎石橫飛——鞭子在地面抽出了深刻的痕跡。
眾人紛紛露出了驚懼的神色。
“如微這個名字,她不適合,給改了吧。”我說出了心中所想。
我希望大家是聰明人,別再逼著我發怒了。
靜心丸的命也是命,更別提它還那麼貴!就別一天到晚的麻煩人家了。
“你怎麼可以這麼霸道,你到底是誰家的孩子?”抱著晚娘臉如微的女人,氣憤的看著我說。
這女人長的比晚娘臉順眼,她慈眉善目的,很有些南海那位菩薩姐姐的範兒。
“你的名字。”我說。
這次的女人很給力,她都沒有思考,便說:“我是峨眉山一葉道人。”
我點了點頭,便不再言語。
從這點,可以看出“眼緣”的重要性了:很多時候,還能免於捱打呢!
也算是一種了不得的本事了。
“你們找尋本座,所為何事?”
趕緊把答案告知,我好離開。
一群烏合之眾罷了,難道還妄想著有什麼建樹?想從本座身上搞建樹?
眾人又開始你看我、我看你了。
沉默半晌,依然無一人作答。
看來,是搞不好了,這麼不給面子,那隻能上武力了。
手中運勁,將謝道山的鞭子寸寸折碎,化成捋捋白灰,飄然地上。
“咻~”是強勁的破空聲,我取出了本命神器——竹節棍!
本座承認,殺雞用上了牛刀。那又怎麼樣?竹節棍想出鏡了,我能阻止?
竹節棍對準了這一批人,棍尖的神力,十分囂張的將周身的空氣扭的七拐八拐。
我在想,如果將這一夥人“一棍打盡”,會不會太慘無人道了點?畢竟,他們好像也並沒有對我做什麼惡事,除了那個放蜘蛛噁心我的清泉宗的老東西。
清泉宗,本座必定要去會一會的!
(拿紙筆記下來,這個宗派,已經上了我的黑名單)
如果留他們一命,那他們冒犯之罪,又該怎麼處罰?
我陷入了難得的矛盾之地。
我的舉動,到底將那一干人等嚇住了,他們整齊的往後縮,並不與我的棍子直視。
“主人,你從哪兒弄來的慫貨?”竹節棍裡頭的器靈開口了。
“別說話,我在思考!”我是真的在想,該怎麼安排這些人的死活。
“姑娘,你先別動怒,我們這次前來,是聽這邊的道友說,發現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大能者,敵我不明的情況下,我們的做法確實有些欠妥了,還請恕罪。”一葉道人開口了。
她確實長得很慈悲,是那種十分有佛像的那類人。
我點了點頭:“這麼說,本座便是你們嘴裡的那位所謂大能了?你們這訊息又是從何處得來?”
眾人開始交頭接耳,最後還是一葉道人作答:“我聽說,你能隔空取物,將警察的手槍順過去?”
“你是說這個?”我抬手,從人群裡頭的一個男人手裡,搶過來一根竹笛。
這笛子大抵是他的心愛之物,摩挲的格外光滑,雖沒有任何的靈力波動,但因為食鐵獸吃竹的原因,我還挺愛這小玩意的。
“你!你!這可是我愛人的遺留之物,還請歸還!”男人怒目相瞪,說的話卻又極有禮貌。
我看得出,這是個重情的好男人。
我喜歡重情的人。
將竹笛往他丟去,男人成功接住了:“謝謝。”
嗐,別客氣,本就是你的東西,我不過是借過來看看。
只是,我這一番輕描淡寫的舉動,似乎惹了這夥人的懼怕,他們又開始交頭接耳嚼起了舌頭。
當著本座的面,還敢議論本座,真是豈有此理!
竹節棍往牆壁砸去——這是我的仁慈,雖然很氣憤,依然沒有選擇棍棒相向。
“砰!”
劇烈的坍塌聲響徹整個空間:牆壁倒了。
塵土飛揚,囂張的想往我身前湊。我又喚來清風,將塵屑悉數往我的反方向吹去。
於是,我依舊長衫飄飄、纖塵不染,而對面那夥人,塵埃滿面、狼狽不堪。
“既然知道是本座,你們意當如何?”趕緊的,把事情給我交代清楚,我要去無人區尋覓機緣了。
耽誤了本座大事,你們幾條命啊,賠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