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抽什麼瘋突然推門而出,問整個辦公室的人有沒有人認識本市藝術大學的學生或老師。
被問的眾人一臉懵,他們之間除了個出差未歸的實習生連一個本市大學畢業的都沒有。看大總裁很著急,聰明的孩子很快就往大群裡發了徵集告示。
最後還是在茶水間打掃的阿姨站出來說的,她老公就在市裡一個大學做保安。
於珵趕緊拜託她幫忙問問,那個學校美術系有沒有一個叫江卮秋的老師。好巧不巧阿姨的愛人就在江卮秋教書的學校,於珵很快便得到了答覆。
韋子洋在樓下聽見有人八卦於珵匆匆趕上來,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於珵拖著往外走了。韋子洋被按頭當司機,一路飛奔到錦藝。
大門口要登記,於珵等不了就先下了車。問了保安具體位置的路線後,就開啟了狂奔模式。
韋子洋坐在車裡看得一頭霧水,保安說他可以開車進去了,他才慢悠悠地跟上於珵。
把車停在最近的車位,韋子洋一邊打量這學校一邊看群聊的八卦,有人說於總上大學的女朋友出事了,有人說於總的孩子在學校被欺負了,總之一個比一個離譜。
於珵物件連個影都還沒有呢,哪來的小孩兒?還女大學生,就於珵這種眼光犀利的男人怎麼會和小自己五六歲甚至八九歲的學生談戀愛?
要談也是年輕有為的小博士、小導——小畫家!?
對,韋子洋還沒腦補出於珵的未來物件的模樣的時候,於珵揹著個人出來了。
那個人是歸於。
於珵就在他不可思議意味深長的目光下,把歸於弄進了車裡,怕人坐不穩磕到車門還放了兩個靠枕在人的左右。
細心那樣兒,跟什麼寶貝似的。
後來車開了起來,於珵更是直接將人按到肩上靠著了。
韋子洋一路上安安靜靜的,心裡卻不知道唸叨了多少。
“門診到了,下車。”把車停門診前。
於珵動作很快,扛起江卮秋就下了車,車門都是一腳踹上的。
韋子洋愣了下,一想到這是於珵的車頓時又無所謂了。
看那樣應該一時半會走不了,韋子洋打著方向盤去停車場停車。
於珵抱著人腳步急促。
江卮秋燒得不輕,他們一路過來都沒醒過。見他抱著人,護士也迎了過來,引導他們到就近的診室讓他把人放床上。
“怎麼回事?”
“應該是發燒,我到的時候人已經昏睡了。”於珵說。
看著床上的人,想到在大教室裡他就這麼毫無防備地趴在課桌上,於珵一陣後怕。空教室裡有很多學生自習,不乏趴桌小憩的人,若是他沒有給自己發訊息,被人當做睡著了的學生就這麼燒下去,人該燒廢了。
醫生給人量了體溫。
片刻後。
“39.4,輸液吧?”
醫生甩了甩水銀溫度計,詢問地看向於珵。
於珵沒有異議,聽著醫生的安排。
從江卮秋的包裡翻出身份證去繳費拿藥,再等待護士給不省人事的江卮秋打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