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雅的腳傷到底和他脫不了干係,他也早就決定好了要照顧於凝雅一輩子,而舞蹈這個遺憾,就讓它永遠遺存在十八歲前的鐘樓裡吧。
“老師說得對,我不應該這樣的。”
白琳琳:“哪對了?”
方決:“行了行了,幹嘛搞得這麼緊張。”
江卮秋:“嗯?”
他們的相處江卮秋看得有點迷糊,不過於珵看起來情緒好低落的感覺。
“於氏今年會有娛樂傳媒專案的投入,老師們如果有需要可以隨時和我聯絡。”於凝雅馬上就要出來了,他可以開始鋪路了。
“是嗎?那敢情好呀,別我們上門你說不認識就行。”
於珵搖頭說不會,“今天晚了,改天再請決哥和琳姐吃個飯吧。”
和方決交換了聯絡方式,於珵就帶著人走了。
門剛關上,方決回頭看了一眼坐著不動的白琳琳,“你幹嘛這麼兇?”對於珵說那些話實在有些難聽了。
“我沒有。”白琳琳搶過他的手機,把自己的名片推給了備註於珵的人。“我先回去了,你要卸妝還是慶祝自便!”
方決:“......死傲嬌。”白琳琳當年對於珵下的心血不比他少,甚至是把於珵當作了自己的弟弟一樣對待,作為於珵的指導老師她努力爭取了一個省青賽的資格給於珵,但於珵家中的變故致使機會流失,她因此自己一個人鬱悶了很久,只是她這人嘴巴毒,心疼也說成活該。
方決坐在鏡前嘆氣,突然有些感慨。
很多東西都變了,但又好像什麼都沒變。
【於凝雅:親愛的哥哥,生日快樂呀!】
【於凝雅:哎呀~怎麼有人一眨眼就要三十了呢~】
【於凝雅:嘖嘖嘖還真成老男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