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無表情地問道:“你也要去做什麼?捧他的場?”
語氣不同尋常,有股寒意撲面而來。
金燦月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我沒有這個意思,就是覺得他和你很像。誇他不就是誇你?”
這話妥妥的狡辯之語。
裴寧川要被她氣笑了,順著她的話繼續道:“董文白年輕俊美嘴巴甜,不像我年長你這麼多,還曾經差點做了你的公爹,讓你和我在一起被人指指點點,彼此的關係不敢公之於眾,被人撞見像是公媳扒灰……”
“別說了,我沒這麼想!”金燦月撲過去,攔住裴寧川自輕自賤的話。
都說到這份上,金燦月若是還沒看出裴寧川生氣了,她就是傻子。
其實,她站在裴寧川的角度思考問題,這段關係對他的衝擊也很大,他又年長她這麼多,見到她對年輕男子的誇獎,內心必定忐忑猶疑。
金燦月悄悄地勾著裴寧川的小拇指,如願見到對方紅了耳尖,“任何年輕俊美嘴巴甜的男人,我都不要,我只要你裴寧川一人。”
裴寧川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若是我現在就將我們倆的關係公之於眾,你願不願意?”
金燦月:“……”
別用看渣女的眼神看著我!
我又沒有故意隱瞞彼此的關係,還不是擔心亂了輩分的感情引來御史彈劾你。
現在她可不敢招惹裴寧川,沉重地點了點頭,“願意!”
大不了出了事,一起承擔罷了。
裴寧川的心情猶如撥雲見日,轉瞬之間就好了。
他摸了摸金燦月的髮絲,眼神繾綣溫柔,搖了搖頭,“還是順其自然吧。趁著你送我回府的時間,我們說一說正事。”
金燦月無語,心道:今日你是大爺,你說了算。
裴寧川拉著金燦月的手,給她說起過幾日安排護衛的事,又說起入宮拜謝陛下的事,讓她有個心理準備。
不知不覺,時間過得飛快,馬車抵達裴寧川的宰相府邸門口。
他還沒下馬車,春明就掀開車簾稟報,“相爺,兵部侍郎章巖章侍郎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