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的腳踝,將她的一隻赤足放在手心把玩。
洛櫻下意識想抽回自己腳,想解開腳上的桎梏。
他的指尖一用力,將她亂動腳握緊,“可敦,這鏈子可是用金絲軟甲打造而成的,刀劍難斷,別試圖將它解開。”
洛櫻聽他不緊不慢的語氣,好似在與她討論一件無關痛癢的事。
她頓時明白過來,耶律曜這是決定將自己囚禁在這床上。
“可汗,我已經答應要永遠留在北戎,這鏈子還是給我解了吧?”洛櫻試圖與他講理。
耶律曜會聽她的話才有鬼,一想到她義無反顧地逃離北戎,他就恨不得將她日夜都鎖在自己身邊,哪也不許去!
“可敦,今日你以自己性命威脅本王,就該做好準備。”
他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乖乖聽話,等你順利產下孩子,本王自然會解開你禁制。”
在這個孩子生下來之前,他不會再容許出現一步差錯。
洛櫻也不裝了,氣得握起拳頭捶打他,“你瘋了,我是人,不是阿貓阿狗,你不能囚著我!”
耶律曜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將她的雙手壓制在頭頂,“再胡鬧,我就將你貼身丫頭送去女奴營,你不想看她受難吧?”
洛櫻神色頓住,她曾經聽過烏蘭提及過女奴營是專門奴役犯錯婢子地方,對下人來說可是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進了那裡的女人無論受到什麼屈辱的和懲罰都沒人管。
“你不能這麼做。”洛櫻皺著眉抗議。
耶律曜見她安靜下來,低聲哄道:“只要你乖乖待著養胎,我自然不會對她怎麼樣。”
洛櫻手指微微握緊,自己若是與他唱反調,他怕是真的會將素月送去女奴營去。
“好,我聽你的便是。”洛櫻面無表情地說道。
耶律曜聽見她妥協,一雙手將她緊緊抱住圈在懷中。
他的眼中透著前所未有的偏執,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安心一些。
洛櫻被他抱在懷中,閉上眼睛不想理他。
耶律曜知道她現在肯定正生自己的氣,他無聲地抱著她躺在床上。
二人各懷心事地躺在床上,誰都沒有再開口說話就這樣過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