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聖級眼皮子底下啥都做不了,鳳肆還是和以往一般該幹啥幹啥。
告別了鳳肆,昭月和東方皓月連忙回到了敖柏身邊。
此刻的敖柏還在天涯閣中心神不定地強迫自己大吃大喝左擁右抱。在見到昭月和東方皓月的時候,他幾乎都要一頭撞到桌子上了。
稍稍用了點催眠暗示,兩個漂亮的妖族小姐姐就乖乖去彈琴了,目光渙散,行動遲緩,擺明了是處在昏迷狀態中。
“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怎麼樣,成功了嗎?”敖柏又興奮又擔憂。
他扒拉著手中的酒杯,酒水灑了一手。
昭月和東方皓月分別坐在了敖柏的兩邊,將他圍起來之後,才各自喝了一大口淳。
“我跟你說……”事情由話多又戲多的昭月手舞足蹈地為敖柏展示了一遍,若不是情況不允許,她都能唱一出大戲了。
敖柏三觀正在重組,閒來無事的昭月也終於敢放開了吐槽了。
「這個世界所謂的妖神,其實就是掌握了法則之力的妖族吧?」昭月想想之前鳳肆所言的,風火雷電以及時空間的力量,這描述,和法則之力十分相像。
「應該是。」這個世界,有點不對。
「可是,這個世界為何一個領悟法則之力的妖族都沒有?按理來說,在這漫長的時光中該有無數驚才絕豔之輩,總不能一個都領悟不到法則吧?」
昭月也覺得不太對勁。
「或許鳳肆口中,鳳陸所言的封印,沒有那麼簡單。」東方皓月摩挲著杯身精緻的花紋,微微眯起了眼睛。
「啥?」
「這個世界,應該是被什麼東西壓制了,導致法則之力不顯,無妖能夠領悟。就是不知道這個世界的人類修士能否領悟。」東方皓月沒有賣關子,乾脆利落地說出了他的推斷。
在自己人面前,他還是比較話癆的。和在外的表現很是不同。
「這誰知道啊,等這邊的事完結了之後去秘境的另一個出口處看看不就知道了。」昭月歪了歪頭,又想了想當初敖柏的描述,還是沒看出來。
「這邊的事哪有那麼好完結,逃得快能跑掉就最好了。我告訴你啊,別想著硬剛,我們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準備準備怎麼集體跑路。」
東方皓月側過身來避開正在試圖拼起自己三觀的敖柏,狠狠地翻了個白眼。
至於擔心敖柏崩潰?
不不不,這傢伙經過這麼多天一次次的三觀盡碎的磨鍊,現在已經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了。
現在就算是有人告訴他他是創世神,鳳九是滅世神,他的職責就是娶了滅世神以拯救世界這種話,他都會淡定地接受了。
最多就是花點時間重組一下三觀而已。
「臥槽跑路?!那敖柏怎麼辦?」昭月同樣在敖柏看不到的角度表情扭曲。
「當然是帶上了。」東方皓月抿了抿嘴唇,覺得這孩子怕不是傻了吧。
「那鳳肆和鳳衿呢,不管了?」
「還有鳳九的要求,她要殺了鳳肆啊!這好傢伙,我們怎麼搞?鳳九還管不管了?」昭月緊接著三連問,每問一句,她就心塞一下。
這一大堆爛攤子,怎麼收拾啊!
「能管就管,管不了就跑。還是你打算就在這裡和他們共存亡?」東方皓月繼續翻白眼。
最近裝逼太久,給他憋狠了,逮著機會瘋狂地放飛自我。
「不要!我和他們不熟!」昭月回答地斬釘截鐵。
確實不熟,一面之緣,哪裡熟了。
雖然情感上覺得他們很可憐,甚至經歷可悲,但是,至少昭月覺得,她做不到為了他們犧牲自己。
他們的身上還擔負著整個世界的重任,為此,他們必須活下去,然後變強!
不是所有的退縮都是自私和逃避,但若是為了同情心而無視身上的重任,那才是真正的自私。
個人情感、家、族群、蒼生、大義。人的一生總會遇到種種難以抉擇的事情,究竟哪一個更重要,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那我們怎麼辦?”敖柏突然地詢問打斷了兩人無聲的對話,他有些迷茫地看著昭月和東方皓月,整個妖都是懵的:
“鳳九怎麼辦?這鳳肆也不能殺啊?”
……好傢伙,上來就問最難的問題。
“我們也不知道啊,大佬,你可是一塊巨大的肥肉啊,我們若是想要虎口奪食,那可難了去了。”
對昭月來說,基本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