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墨右手持長刀,硬生生地接住了他所劈下的大刀。
刀身斷裂,刀疤臉失重而落。
恰好落在了軒墨已舉起的短刀處,血色飛濺。
軒墨轉身,將手中短刀上的血振落。
“唉。與其在這浪費時間,真的不如好生的吟詩下棋。”
說到這,軒墨就抬起頭,望著遠處顫顫巍巍的幾人。
“你們幾個,誰會下棋?”
話音剛落,幾人立馬棄刀而逃,只留下軒墨一人留在原地。
“出來吧。從方才戰鬥你就藏在那,作甚?”
只見,一位身著白色長袍的青年從樹後走出,他那墨染般的髮絲在風的吹拂下,張揚著,飛舞著,一張俊逸至極的臉龐上掛著一抹淡然清雅的笑意。
“閣下好眼力。”
“呵。瞧你這一副君子般的模樣,躲在角落到底作甚?”
“不過就是路過。見閣下刀技過人,引人眼球,才藏於樹後,觀摩觀摩。”
“當真?”
“當真。句句屬實。”
聽到這,軒墨傻笑一聲,回應道:“既然如此,那便信了。”
“在下軒墨,閣下尊姓大名?”
“乾意。”
“那便稱呼您為乾兄,如何?”
“罷了罷了,稱我乾意便好。”
“可是師兄常日裡總說直呼他人姓名不太好,不然還是叫乾兄吧。”
“打住。”
“對了乾兄,瞧你這文質彬彬的模樣,你會下棋嗎?會吟詩嗎?會書畫嗎?會.......”
“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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