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不到他。
朔茂手中長刀猶如他威震忍界的名號,散發出璀璨而純潔的白光,在黑暗的地下是那麼耀眼。
像一根銳利的白色獠牙,劃破一個又一個根部忍者的身體,奪走他們的生命。
路越來越深,他仍舊不知疲倦。
“旗木朔茂!襲擊根部基地,死罪!”
那些被訓練成機器的忍者前赴後繼地撲上來,又消逝在電閃雷鳴之中。
只有揮灑出的濃郁溫熱的血液,證明他們麻木卻忠誠。
他終於看到那個穿著和服、半邊身子打著繃帶的男人,用驚懼且厭惡的眼神看向他,大聲怒斥。
“旗木朔茂!你是不是瘋了?!”
他甩乾淨刀刃上的血,說道:“我只是找到了一切的源頭而已。”
,!
話音未落,刀尖輕輕點地,無數雷光電弧從刀刃上迸發,長度驚人,如同天空中劃過的閃電擊打在牆壁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焦黑痕跡。
下一瞬,長刀拖著雷光穿過重重阻礙,驟然出現在團藏面前。
熾熱而鋒利的閃電發出噼啪炸響,灼燒著每一寸空氣。
團藏險之又險地避開,閃身到遠處,眼睜睜看著那條巨蟒一般的藍白匹練脫離刀身,轟碎地下建築的頂部。
無數土石支撐不住紛紛從上方跌落,砸斷一條又一條棧道。
團藏從沒想過一直本本分分的旗木朔茂居然有膽子突襲根部。
就如同他不知道拿孩子作威脅,會把一個真正的父親激怒到什麼程度。
意識到旗木朔茂是真的想殺自己,團藏既驚又怒,然後他意識到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他可以用“襲擊根部”這個無可挑剔的理由,堂而皇之地幹掉旗木朔茂,然後輕輕鬆鬆把那個宇智波小鬼收入囊中。
而失去旗木朔茂的宇智波一族,也不會為一個得了血繼病快要死掉的廢物鬧出什麼動靜。
於是他果斷向周圍命令道:“殺了他!”
根部們紛紛撲到前面,各種各樣的忍術堆疊在一起密不透風,在逐漸坍塌的空間內交織成網,向著朔茂轟了過去。
幾道雪亮刀光從中間劃開,輕而易舉地破開包圍圈,伴隨著一道人影從中突圍。
就在他衝出來的一瞬間,風遁·真空波來到眼前。
透明鋒銳的氣息甚至已經切開了兩個根部的身體,攜著濃烈的血腥氣。
朔茂斜揮長刀,同樣以風遁·流刃回擊,一舉將真空波切斷,緊接著彈開密密麻麻的真空玉,整個人猶如一道白色閃電突進到團藏身側。
風遁·流風刃!
寒光形成一彎龐大月牙,幾乎掩蓋了兩人的身影,從團藏身邊閃過,帶起肩頭上血花盛開。
已經被朔茂近身,團藏不得不忍痛抽出苦無,把風屬性查克拉附著其上,暫時抵擋朔茂的攻擊。
好在他的刀術不算弱,風遁造詣更是不俗,倒還能打個有來有回。
二人打的難分難解,刀光劍影四處翻飛,交鋒時迸裂的火花如細雨一般綿密,撲閃著湮滅在濃重的黑暗裡。
隨著時間流逝,朔茂反倒越打越強,甚至有餘力砍翻幾個根部殘餘的忍者,而團藏因為失血應付得越來越吃力。
雷聲炸響,電蛇從朔茂的刀刃上迸射而出,伴隨著數不清的細小風刃,狂暴地在整個根部基地空洞中席捲,周圍木質結構的棧道早已不堪重負,此刻盡數崩塌。
“旗木朔茂!難道你真的要叛村嗎?!”
團藏在風暴中舉步維艱,聲嘶力竭地呵斥。
“你代表不了整個木葉。”
朔茂語氣平靜地反駁,表情滿是看淡生死的冷漠。
“如果這樣做就是叛村,我也可以以死謝罪。”
“不過,要在我排除掉所有威脅之後。”
纏繞著風和雷的長刀高高舉起,用難以想象的高速斬向志村團藏。
後者在生死之間激發出拼死一搏的兇性,同樣全力迎擊。
就在二者即將決出勝負的瞬間,朔茂的身體僵了一下,隨即恢復正常。
團藏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不妨礙他在電光石火之間抓住僅存的機會,利用這一點點微弱的優勢,先一步劈砍在朔茂身上。
……
:()火影:靠成為美強慘配角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