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聘禮,定了婚書。更何況汴京內外風言風語,說什麼的都有,她若不嫁一,家人的臉面名聲就都毀了。
如今除了嫁去段家,似乎唯有一死了。自己死了倒不打緊,可祖父祖母可怎麼辦?他們疼自己一場,難道讓他們白髮人送黑髮人嘛?
“萬一他們有個好歹可怎麼辦啊?如今我是無路可走了……”
“別哭了”明蘭心疼的,就差跟著一起哭了。
,!
“你祖父祖母大風大浪裡過來的,什麼都見過經過肯定不會的。再說了他們與你父親畢竟是親父子,不會有什麼的。至於親事,咱們要不相看相看,我讓我弟弟幫你。或許小侯爺不是那般不堪之人啊!若真是……真是不堪……咱們在想辦法?”明蘭安慰著餘嫣然,跟她一起抹著眼淚。
這邊閨中密友,姐妹情深。那邊盛長栒已經帶著勿言和上好的藥膏去了段家。
由下人帶著去了段哲延的房間,段府世代大儒,如今的段家老太爺,更是當代大家。門生學子遍佈天下朝野,德高望重,天下文人領袖,楷模。段家自然書香氣很重,處處都透露著品味,文化的氣息。
一進段哲延的房間就看到他趴在軟榻上,寒冬臘月的倒也不嫌冷,光著膀子。走近一看可不歹光著呢,這下手可真夠狠的。
“嘖嘖嘖……可真慘!伯父下手可真夠狠的,段兄還疼嗎?”嘴上雖說著,手上卻用力的壓了壓傷口。
只見段哲延疼得呲哇亂叫“你幹嘛!哎呀……啊……痛死我了。”
“只是想看段兄傷的重不重,如今看到了,真是……心裡五味雜陳,不是滋味啊!”嘴上雖說著,但是無論是表情還是話音,都聽不出難過之感。反而有幾分幸災樂禍的味道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吧?長栒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般不厚道了?那日若不是你,我又怎會有這些無妄之災呢?說到底還是怪你,你還在這裡幸災樂禍!”
“你就偷著樂吧!”說著坐到一旁“給!我是來給你送藥的,你就知足吧。你這只是一頓打,人家姑娘家家的聽說要嫁給你,已經哭暈過去三回了。人家祖父祖母的,都快都快被你氣的……這要是有個好歹,你可是萬死難恕啊。”
“我有那麼差嗎?”段哲延不樂意的嘀咕道
“自己什麼風評名聲,自己心裡沒點數啊?還有那麼差嘛?你爹為何打你?段伯父為人最是方正守禮,還不是打你禍害人家姑娘名聲,親爹都嫌!還有那麼差嘛!”盛長栒翻著白眼不屑的說道
“那該如何?”段哲延疼痛難忍,仰著頭一動不敢動問著“餘……餘家姑娘沒事吧?她……她祖父祖母真的病了?”言語中皆是擔心
“呦!還沒過門呢,倒是擔心起來了?不錯!不錯!見你如此,倒是還算靠譜。既然定下了這門親,你可要好好待人家。”
“那都是我爹我娘,我祖父祖母定的。那日我回來之後,非說我壞了人家姑娘名節,說男子漢大丈夫當頂天立地,要負責任。讓我第二日就去提親,不願意,我可還沒玩夠呢?”梗著脖子說著,盛長栒最是瞭解段哲延。嘴上功夫,等真的成了家,說不得可就不是如此了。
“行了,趕緊養好傷才是正理。你這舊病新傷的,什麼時候才能好利索?過幾天等你徹底好了,好歹要當面給人家一個交代,讓人家放心才是。你這風評名聲,當真是虎窩狼穴啊!”
:()知否之盛家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