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匙,開啟了盛長栒心中的疑惑之門,他的目光竟然落在了,殿試那天的御史臺延大人的身上。
接著,葉良辰又看了盛長栒一眼,隨後放下杯子。他的面容如變色龍一般,迅速恢復如常,依舊是那副左右逢源的笑容,這一瞬間的事情,快如閃電,沒有任何人察覺。
盛長栒心中一驚,看來剛剛發生了一些不同尋常的事情。盛長栒哪裡會知道,就在剛剛高臺之上,那位延大人拿著他那首新作大做文章。直言他離經叛道是天下清流文士,乃至整個文官集團的叛徒敗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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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長栒看著那位延大人,透過戶部尚書葉大人的提示,他已經知道剛剛肯定是發生了什麼。此事不僅與自己有關,而且還與那位御史臺的延大人有牽連。
想起殿試時,這位延大人可沒說過半句好話。反而他就像一隻跳樑小醜,反對得最激烈。葉良辰葉大人的眼神,如警鐘一般,提醒自己要小心他。
看來剛剛自己不在場,這位延大人恐怕又在暗中搗鬼。究竟是何事?盛長栒心中不由得沉重起來,如壓了一塊千斤重的巨石,開始思索起來。
御史臺延大人,應該算是御史中丞齊牧的直接下屬。而這齊牧藏的很深,他與兗王邕王皆有來往,而且極為隱秘。朝中之人大多數都以為齊牧是清流文官的代表,中立正直的文官領袖,可其實為人最是陰險狡詐,小人做派。
不過這位延大人是否是齊牧的人,還有待考證。自己並未和御史臺,或齊牧有過多牽扯。自個一個新科進士,還未正式入仕。也沒有得罪邕王或者兗王的可能,會和誰結仇生怨,朝堂錯綜複雜,在座的眾位大臣可沒有一個善茬。
盛長栒而今身在其中,當初盛長楓大放厥詞,如今恐怕自己也要深受其害了。不由心中長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封建禮教看來是真的不管你是否無辜。又看了看四周,盛長栒撇撇嘴不屑一顧,自己就跟他們鬥上一鬥。
跟上前面幾位大人,坐在了上首靠前的位置上。畢竟是狀元郎,瓊林宴的主角,這點特權還是有的。
還未落座就見齊牧滿面笑容的,看著韓大相公段候以及盛長栒等人。
“大相公、段候怎麼來的如此晚?剛剛可是錯過了一場好戲。”一邊說著一邊指著場上正在演的皮影戲,一語雙關,不知是意有所指還是……這個老狐狸。
“哈哈哈!一場戲而已,抵不上今日的詩作佳篇。”段候大笑著說道,並沒有理會齊牧的意味深長。
“怎麼?”驚奇的問道“狀元郎又有佳作名篇了嗎?齊某早就聽聞狀元郎大才,詩名在外如雷貫耳啊!”滿面笑容的看著盛長栒,一副慈祥長輩看晚輩的神情,但怎麼看怎麼覺得不懷好意。
“大人過譽了!”盛長栒站起來行禮“謹懷怎擔大人如雷貫耳之說?大人才是真正的聲名在外啊!”老狐狸對上小狐狸,皆是話裡有話。
“狀元郎太客氣了,莫要如此。以後同朝為官,咱們也算是同僚了,理應相互照應。若有什麼不懂得,狀元郎儘管來問。齊某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齊牧的笑容,笑裡藏刀。不知道的還真的會以為齊牧有多好,盛長栒與他客客氣氣禮數週全好不做作。
:()知否之盛家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