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價值咱們就賺了五成。這還不算這些個鋪面田產,將來的產出收入,這買賣做的當真是划算。”
盛長栒微笑著將契紙放在桌子上“待我父親平安歸來,不曉得,她這臉色該是何等的精彩。”盛長栒品著茶,想著將來林噙霜的臉色,只想想就覺得高興。
“公子等主君回來,林小娘恐怕不會如此輕易就善罷甘休的。”勿言在一旁恭敬的說道
,!
“那又如何?她難不成還敢來這鬧事?與她做生意的可是劉掌櫃”看著勿言,指著劉掌櫃說道“你問問劉掌櫃怕不怕她?”
“哈哈!公子說笑了!讓她只管來,不說只是一個妾室。就是侯府的侯爺公子,鬧事反悔的咱們又不是沒見過。別說鬧到官府,就說這私下裡誰又能比誰乾淨的了多少?咱們有的是辦法”
“公子林小娘出了門就出城去了,沒多久就被大娘子身邊的人給綁了。想來此事大娘子已經知道了。”
“大娘子?大娘子那是想拿著林小娘什麼錯處,好將她徹底剷除,這會家裡恐怕已經是雞飛狗跳了吧。”喝著茶得意洋洋的欣賞著一疊契紙,這怕是林噙霜這些年的全部家當了吧?不知道只此一回之後,林小娘還有多少私產?
此時,當鋪小廝在門外輕輕叩門。
“我不是說了嗎,我正在接待貴客,不許任何人打擾!”劉掌櫃下意識地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盛長栒,然後對著門外高聲問道。
“掌櫃的,外面有人鬧事。”
“什麼人如此大膽,竟敢在我八號當鋪鬧事?”劉掌櫃聞言,只覺得腦袋“嗡”的一下,彷彿要炸開一般。他剛剛才向東家保證過沒人敢鬧事,這就有人來了,可真是打臉啊。他自然是氣憤無比,心中暗罵,究竟是什麼人如此不知死活。
“似乎是積英巷盛家的庶子,一個五品小官的兒子。”小廝在門外恭敬地回答,語氣中充滿了鄙夷。
劉掌櫃聽到後,立馬冷汗涔涔,偷偷抬眼瞄了盛長栒一眼。好在盛長栒並未因為小廝的話而有任何不悅。
盛長栒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抬眼看著劉掌櫃,似笑非笑地說:“劉掌櫃,你這生意真是越做越大了,連五品小官都不放在眼裡了。哪天恐怕連我,都要看你的臉色行事了。”他打趣地看著劉掌櫃,接著說道,“我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千里之堤,潰於蟻穴。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煙焚。”
劉掌櫃頭上的冷汗如泉湧般流淌,他擦了擦額頭,連聲說道:“公子教訓得是,教訓得是。”
“我不過是好心提醒你一下,別太得意忘形了,畢竟這裡是汴京。有時候,那些不起眼的小人物,說不定就能要了大人物的命。”那深邃而警告的眼神,如利刃般直刺劉掌櫃的靈魂。
劉掌櫃的汗水如泉湧般不住地往外冒,見目的已經達到,才恢復了平日裡的模樣。“行了,你去看看吧,八成是我那個不成器的三哥哥來了。”
“公子,我……我等會兒該怎麼辦!”劉掌櫃如墜雲裡霧中,摸不透盛長栒的心思,打算請示一下。
“有人在當鋪鬧事,你說該當如何?該怎麼辦就怎麼辦,這還用得著我來教你?”盛長楓愚鈍至極,盛長栒心中多少有些怒其不爭的意味,氣惱地說道。
劉掌櫃連連稱是,快步走了出去。八號當鋪的房子隔音效果極佳,外界的任何聲響都難以傳入。
盛長栒悠然自得地喝著茶,深知盛長楓不可能討到任何好處。一盞茶的工夫,劉掌櫃便回來了:“公子,您的三哥哥吵嚷著讓我跟他去盛家作證。我好說歹說他都不肯離開,我只好讓護院們將他狠狠地揍了一頓,然後趕走了。”說罷,還戰戰兢兢地觀察著盛長栒的臉色。
“豬腦子!”盛長栒只是淡淡的吐出三個字,隨後又說道。“看來今日家中定然是很熱鬧的。”
:()知否之盛家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