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顧長官把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也就不廢話了。”
“顧長官說七三分賬那咱們就七三分賬!”
“從此以後,多了顧長官這個朋友,這錢花的值!”
呂文耀嘴上說著“值”,但心裡那種抽痛的感覺卻連帶著呂文耀的嘴角都在抽動著
十六車黃金一下子被人敲去七成,估計換成誰都得心疼的很。
不過,呂文耀也知道——正如顧元凱剛才所說的那樣。
不答應這個分成方案那就是魚死網破的下場。
到時候別說黃金一根都分不著了,連命都得丟這!
,!
答應七三分成,雖然分的少點,但起碼能活著拿到金子
兩相對比,呂文耀會怎麼選其實已經很明瞭了。
看著面色平靜的顧元凱,呂文耀知道——對方這是吃定自己了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現在的局面確實是被人家吃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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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爽快!”
“呂典獄長不愧是做大事的人!”
顧元凱點頭道:“那從現在開始,咱們可就是同坐一條船了。”
“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呂典獄長的事那就是我的事,這忙我“幫”定了!”
“那就讓顧長官費心了”
得了大便宜的顧元凱一臉敞亮的表示道:“應該的,大家都是朋友還說什麼費不費心的。”
“對了,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了,我也就直說了。”
“顧長官儘管直言”
“呂典獄長手下這些訓練有素的武裝死士是怎麼搞起來的?”
“還有,除了這些的黃金劫案之外,呂典獄長平日裡應該還有其他偏門生意吧?”
“否則的話,呂典獄長也不可能一次性拿出三十張金票給我當“見面禮”吧?”
“哦!”說著,顧元凱隨即補充道:“我就純屬好奇這麼一問。”
“呂典獄長要是不方便或者是不太想聊這個話題的話,那就當我剛才什麼也沒說”
“顧長官見外了。”呂文耀隨即回答道:“剛才顧長官不是已經說了嗎?”
“我們現在是同坐一條船的朋友。”
“對於顧長官而言,我們這裡沒有什麼秘密可言。”
“顧長官猜的沒錯。”
呂文耀直接向顧元凱坦白道:“除了這次的黃金劫案之外,平日裡我們還有一些偏門產業在維持。”
“畢竟,手底下一大堆兄弟都得用錢。”
“不瞞顧長官,現如今整個菲地都護府煙土生意做的最大的就是我們!”
“而且,誰也不會想到我們會以監獄為掩護!”
“至於我手底下的這些死士,那還多虧了西羅人。”
“這些人都是當年西羅人殖民菲地的時候秘密訓練的特戰人員。”
“西羅人敗逃離開乾洲的時候,這些人被留了下來。”
“本來西羅人是指望這些人留下來從事破壞行動的。”
“但是,西羅人一走,誰還願意給他們賣命。”
“也是在一個機緣巧合的機會下,我認識了他們的指揮官。”
“當時,他在賭桌上欠了很多賭債。”
“是我出面替他平了賬。”
“之後,我就接手了這支秘密武裝力量。”
呂文耀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由於這些人在菲地都沒有合法身份。”
“所以根本見不得光。”
“而我的第一監獄恰恰就成了最佳的藏身之處。”
“除了走私煙土之外,我們也接殺手任務。”
“而且從來沒有惹出過任何麻煩。”
“因為,誰也想不到這些殺手會藏在監獄裡!”
“佩服!原來還能這麼玩?”顧元凱滿臉的感嘆之色:“呂典獄長,你這招真是絕啊!”
“難怪出手這麼闊綽。”
“今天還真是不虛此行——開了眼了!”
“這麼說的話——整個菲城第一監獄都是呂典獄長的人?”
“別的不敢說——可在菲城第一監獄,我呂文耀的話那就是“聖旨”!”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不管菲城第一監獄外面如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