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呂文耀不可思議的看著一本正經的顧元凱:“你要七成?七三分賬?”
“顧長官,您這個要求是不是有點太強人所難了?”
“弟兄們為了把這十六車黃金搞到手付出了多少代價,顧長官應該也知道吧?”
“知道一些!”
“但不是很清楚。”
“你們的行動倒是專業的很啊,現場不僅一個活口都沒留,還把你們這邊的屍首也給帶走了。”
“不過,從現場的交戰激烈程度而言,我想——你們這邊傷亡應該也不會小。”
“畢竟,護送黃金的武裝護衛以及被你們阻擊的軍方部隊都不是吃素的。”
“雖然,你們是伏擊的一方,但想要全身而退所要付出的代價肯定也是非常大的。”
“不瞞顧長官。”
“為了這次的行動我折損了將近兩百名弟兄!”
呂文耀咬牙道:“這些人都是百裡挑一的好手,每一名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弟兄們這是拿命去拼才把這些黃金給搞到手。”
“在乾洲做這樣的事情風險有多大顧長官不是不知道。”
“這十六車黃金顧長官張口就要分走七成——未免有些太不盡人意了吧?”
“這樣吧!”呂文耀抬手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時間緊迫,我再讓一步。”
“六四分成如何?”
“顧長官獨得六成,給我們留下四成讓弟兄們分一分。”
“呂典獄長,你這話說的就不太對了吧?”
“聽你這話音就搞的好像是我顧元凱故意要來個趁火打劫似的!”
顧元凱笑著搖了搖頭:“我剛才已經說了——交情歸交情,但賬還是得算清楚的。”
“雖然我與呂典獄長一見如故大有相見恨晚之意,可這件事情上你總不能讓我“吃虧”吧?”
“呂典獄長不要忘了——我幫你們把這件事給遮掩過去所要承受的風險也是非常之大的。”
“我這何嘗不是在拿著腦袋在賭!”
“本來,要是沒這檔子事的話我在情報局那也是前途一片光明。”
“但要是沾了這件事,我以後那可就要整天提心吊膽如履薄冰的活著了!”
“這精神上的壓力有多大,呂典獄長應該也能想象得到吧?”
“這件事情我要是應承下來——我所要承擔的風險可一點不比你們小!”
“甚至是更大!”
“畢竟,我身在情報局,身邊都是些心思縝密之人,我必須得時刻保持警惕謹防陰溝裡翻船。”
“我覺得我分七成應該還算是合情合理吧?”
“呂典獄長不會真的覺得我這是在獅子大開口吧?”
“要是呂典獄長真的這麼認為的話——那我也沒什麼辦法了。”
“你也都看到了,現在外面都亂成一鍋粥了。”
“這事已經通了天了,總長都在親自盯著這件事呢。”
“低於這個數,我還真不能應承”
“其實,換個角度來想——整件事情就豁然開朗了。”
顧元凱看著一臉肉疼面色已經難看到極點的呂文耀,正色道:“現在擺在呂典獄長面前的只有兩條路。”
“第一:魚死網破。”
“這批黃金你們一根也撈不著,人也都得玩完。”
“第二:三七分成。”
“這事我幫你們遮掩過去,十六車黃金你們最起碼還能撈著三成。”
“這三成黃金數目已經不少了吧?”
“做人要知足——太貪心的話反而容易誤事。”
“你說呢?呂典獄長?”
“顧長官,真的不能再讓一步了?”呂文耀陰沉著臉最後掙扎道:“七三之數真的動不了嗎?”
“不是我駁呂典獄長的面子,實在是這件事情對於我而言風險太大了。”
“七三之數已經是我的底線了”
“說實話——要不是我覺得與呂典獄長一見如故比較談得來,我現在說的就不是七三分賬了。”
“而是——九一分賬!”
“這也是就看在呂典獄長的面子上,否則的話要麼不做,要做就必須九一分賬!”
“這麼說我還要多謝顧長官的“照顧”了”
呂文耀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長長呼了一口氣:“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