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直中了姜維的陷阱,掉到了地牢之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好在地牢裡沒有放滿尖刺,否則寧直非死不可。
寧直站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塵土,看了看上邊出口,約有四、五丈之高。又看了看四周,發現都是光溜溜的牆壁,根本不可能用壁虎功爬上去。寧直皺起眉頭想了一會兒,無意間瞥眼瞅見自己拿著的竹竿。突然腦袋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辦法。
寧直蹲下身子,在地上摸了摸,鬆了一口氣,心想:“呼,還好,他們沒有將這土地做成石板。”接著,將竹竿尖端朝下,插入了地裡。接著,右腳一蹬,跳到了竹竿上,用單腳踩住竹竿。然後,寧直提起內力,再次借力一蹬,頓時飛身向上,只是那竹竿承受不住寧直的內力,爆裂開來。
寧直眼看自己離出口只差幾尺距離,突然間發覺得自己身體又開始慢慢向下,寧直急忙伸出雙手,往上一抓,總算是勉強抓住了上邊的地板。然而,上邊的地板十分的粗糙,寧直只感到自己雙手除大拇指之外的八根手指隱隱作痛,想來可能是被磨破了皮。寧直雙手直直的抓住地板,掛在出口處。寧直拼命地甚至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才總算從出口處爬了上來。
上來之後,寧直已經累得半死,便仰臥躺在了地上,看著自己磨破皮的手指,數十道大小不一的血痕清晰可見。寧直不住地喘氣休息,心想:“奇怪了,怎麼這半天都不見一個人?”正奇怪著,忽然四下嘈雜聲起,有十幾個人從不知從哪裡出現,瞬間包圍住了寧直。
此時的寧直已經累得半死,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只得任由他們綁住自己,並被他們拿著的一塊布巾蒙起了眼睛,同時換了套衣服。接著,寧直嘴裡也被他們強灌下了一顆藥丸。吞下藥丸後過了一會兒,寧直就感覺到腹中空空如也,全身軟弱無力,連一點內力都使不出來。然後,寧直又被迫跟著他們不知道到什麼地方去。寧直一邊跟著他們走一邊心想:“想不到姜維這小子這麼狡猾,竟設下這等陷阱捉我,眼下也只能希望老陸不會被抓到了。”
寧直跟著這群人,聽著他們的指示行走,只記得自己先是走了一段路;接著跨了道門檻;緊接著下了幾級階梯,又走幾十步路;然後又走上了幾級階梯,同時又跨過了一道門檻;最後一路都是彎彎繞繞地行走,才總算停住了腳步。
寧直停下了腳步後,蒙著眼的布被人給拿去。接著映入眼簾的便是俯臥著趴在床上的姜維。
姜維向寧直打了聲招呼,問:“怎樣,被我給擒住了,還有什麼要說的?”寧直“哼”了一聲回答說:“我沒什麼要說的,被擒住了就是被擒住了。”姜維聽了說:“行,既然你沒什麼要說的,那我倒是有些問題要問你。”寧直說:“哼,你覺得我會回答你嗎?”姜維說:“回不回答那是你的事情了,反正我有的時間等。”
兩人正對話著,忽然句扶進來說:“將軍,埋伏在周圍的人回報說那個叫陸展的人已經潛進姜府裡了。”姜維點了點頭說:“很好,那麼他就交給你來對付吧。他的左臂前些天被我給刺了一槍,受了傷,你對付他足矣。不過,以防萬一,你還是帶些人過去。”句扶接到了指示,便退了下去。
寧直聽了句扶和姜維的對話後,雖然內心明白這下子完蛋了,但還是依舊保有一絲幻想,祈禱著陸展不會被他們捉住。
這時,姜維對寧直問:“喂,寧老,你前天對我說我給你兒子下毒,這話從何說起?”姜維不提則已,一提到這件事情,寧直便頓時忍不住生氣地說:“我呸,你好不要臉,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敢承認嗎?趕快把解藥拿出來,否則我、我……”寧直本想說一些狠話,但一想到自己已經成為了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連說了兩個“我”字便說不下去了。姜維雖然還沒有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目前已經明白的就是自己對寧隨下了毒這件事情肯定是寧隨胡亂說的,只是不知道寧隨這麼說的目的是什麼而已。姜維見寧直沒有回答,於是又轉移話題問:“寧老,你既然不回答的話,我還有個疑問,”停頓了一下,“我們以前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寧直聽了心想:“看來他是不記得我了,也難怪,當時他就是個小孩子,和我也沒說過幾句話,怎麼還可能記得我?”眼見姜維已經不記得自己,而自己也不想再提起當年的事情,於是開口說:“你記混了,我們以前沒見過面。”姜維邊點頭邊說:“是嗎?想來應該是我自己記混了——來人!”頓時有幾名手下進來問:“將軍,有何吩咐?”姜維回答說:“你們幾個,把寧老帶下去關押在客房,好生看管。”
這幾名手下聽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