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豪一邊喊,一邊高興地走了過來,對寧直說起了成都那邊打探到的訊息。
卻說任豪派去打探訊息的手下來到了成都,打探了一天,打探到了姜維並沒有將事情告知給官府。手下們於是便將這一訊息報告給了任豪,任豪得知後,立刻就告知給了寧直。
寧直聽後,有些疑惑地說:“這可真是奇怪啊,我第二次進入成都的時候,也沒有在大街上發現有關我和老陸的通緝令,這一次竟然也沒有,這到底是為什麼?”任豪突然說:“嘿,寧大哥,甭管他為什麼,這樣不正好嗎?他既然沒有將事情告知官府,你們不正好可以繼續潛進去拿到令郎的解藥嗎?”寧直聽了說:“也是,我也不管他為什麼沒有將事情告訴官府,反正這樣一來對我們來說非常有利就是了——對了任賢弟,我還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不知可否?”任豪說:“放心好了,寧大哥,不管是什麼事情我都一定會幫忙的。”寧直聽後說:“行,是這樣的,我打算明天就和老陸兩個人一起再一次去拜訪姜府,拿到隨兒的解藥。至於隨兒他,我打算就讓他待在這裡等我們回來,不知可否?”任豪立馬錶示沒問題。寧隨卻不樂意了,說:“爹,我也要一起去。”寧直立即呵斥說:“去什麼去,你的武功只排在二流的中上水平,去了也是白去,再加上你體內的毒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發作起來,到時候爹和老陸還要分心照顧你,你還是乖乖留在這裡!還有,這次不準再偷偷地跟著我們,明白嗎?”寧隨見父親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只好暫且先答應了下來。寧直又對任豪說:“任賢弟,我們走後,可一定要好好看住犬子,拜託了。”任豪立馬錶示沒問題。
此時已近傍晚,任豪又招呼寧直幾人吃了晚餐。吃完後,寧直幾人便回客房休息去了。這期間,寧隨一直在思考如何能夠偷偷地跟著父親他們一起到成都,但是一直都沒有想到一個好辦法。迷迷糊糊地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寧隨醒來的時候,寧直和陸展二人早已離開多時了。寧隨立刻趕到莊院大門,想出去,卻被莊丁們伸手給攔住了。寧隨想要硬闖,剛好任豪走了過來,勸說寧隨留在莊裡,等寧直和陸展回來。寧隨自知以自己的武功,無論如何也不是任豪的對手,沒得辦法,只好放棄出去,在莊裡面四處遊走。
不知不覺,寧隨走到了後院門口。正走著,寧隨突然發現,這後院門口竟然沒有一個人看守,不由得大喜,立刻上前想要開門,卻發現門上了鎖。寧隨心想:“難怪沒人看守,原來是上了鎖,不過這也難不倒我。”接著,寧隨施展輕功,徑直從牆上翻了過去。
出了莊子,寧隨一路向前,但見前方道路越來越狹窄,兩旁都是些密密麻麻的草叢,長得比人都高。寧隨一直走著,走到了盡頭,但見前方竟是懸崖峭壁,十分險峻。寧隨看了一下懸崖,心想:“難怪前晚那羊仁跟我說什麼這裡不用巡夜,敢情這山莊前面是隻有一條大路可以透過,且必須要經過那家客棧;而後面則是這陡峭的懸崖。這懸崖,除非是像爹一樣的一流頂端的高手或許還有可能爬得上來,否則的話根本就沒有人能夠爬得上來的。”
看了一會兒後,寧隨便決定繞路繞到莊子前邊,從前邊的大路離開。然而這裡前前後後只有這一條通向懸崖的道路,再沒有其他道路可走。寧隨沒辦法,只得辨明莊子前邊大路的方向後,鑽進了和人一樣高的草叢堆裡繼續往前走。
草叢裡密密麻麻的,儘管寧隨已經盡力地撥開了前邊的草叢,也經常有一兩根草的尖端部會分劃過寧隨的臉頰,這感覺,癢癢的,還順帶著一點疼痛。
寧隨一邊撥開前面的草叢,一邊緩緩地行走。忽然發現前邊不遠處好像有什麼白色的東西,十分地狹長,只是距離過遠,加上又是在草叢堆裡,看不甚清楚。寧隨於是繼續走向前,想看看那狹長的白色東西到底是什麼。待得到近處時,寧隨才發現是莊院的圍牆。寧隨看著這狹長的圍牆,心裡隱隱約約有不好的念頭:“這圍牆不會要一直達到懸崖邊上吧?”
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想,寧隨緊貼著莊院的圍牆,一路走下去,果然又走回到了懸崖邊上。寧隨不禁拍了拍自己額頭,心想:“難怪這後院沒人把守,原來就是一條死路啊。”寧隨眼見走不通,只得放棄,又翻牆回到了莊子裡。
寧隨邊走邊想:“怎麼辦啊,如果被爹知道我撒謊騙他的話……”寧隨不由得倒吸了口寒氣,後面的事情已經不敢再想象下去了。
寧隨正在煩惱的同時,寧直和陸展二人早已再次進了成都,果然發現到處都沒有通緝他二人的畫像。寧直雖然不知道其中理由,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