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平安沒有管那件事情的後續,他繼續騎著馬,任由它馱著自己去到某個地方。
他每到一個新地方總得想方設法嚐嚐這個地方的酒,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時愛上這個玩意的,他以前只覺得這玩意嗆喉嚨,辣,不是很好喝,但就是這樣不知不覺愛上了,雖然口感上的感覺依然沒有前世的快樂水好。
也許自己只是覺得人生無趣,只能喝酒以度光陰罷了,因為喝醉了能讓自己覺得時間過得快些。
但徐平安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身體素質好像反而越喝越好,雖然有時候喝得難受想吐,但幾乎每次難受宿醉之後,第二天的身體反而更好了。
徐平安大致猜到了是那塊蓮花玉墜在“作祟”,但徐平安也沒想著理會,隨便那玩意吧,順其自然。
不知不覺,老黃馬又繞了一大圈將他帶回了北平。
城門處,戰事還未歇,北平的守城士兵依然不敢懈怠,認真地查著進進出出所有人員的資訊。
守城士兵見徐平安一人一馬靠近,身上還帶著兵器,一時間心中警鈴大作,一群人將其圍了起來。
徐平安隨意地側躺在老黃馬身上,醉醺醺地飲著一個葫蘆裡的酒,他記不清著酒葫蘆是哪裡來的了,隱隱約約好像記得是自己救了一群人,然後其中一人送自己的。
“來者何人?”,為首的守城士兵嚴厲地問到。
徐平安沒有理會,繼續喝酒,一副醉醺醺不省人事的樣子。
為首的守城士兵見徐平安這個樣子,便小心翼翼地靠近想要卸下徐平安的長劍。
可徐平安一個翻身,便把他的手壓在了身下。
一旁的守城士兵剛想上前幫忙,只見被徐平安壓著手的那名士兵用另一隻手,揮了揮,說道:“不用緊張,是鎮國侯。”
為首的守城士兵用力地抽回了手,然後對旁邊的守城士兵說道:“快去通知徐小姐,侯爺回來了。”
旁邊的守城士兵點了點頭,隨後便小跑離去。
當徐平安再次醒來之時,他發現不知何時他已經回到了燕王府自己小院的屋子裡。
見徐平安醒來,原本還坐在地上靠著床打盹的侍女說了聲:“侯爺你醒啦?”,接著便連忙跑了出去通知其他人。
不多時孫遠興走了進來,說道:“侯爺,你這些日子都去哪了?”
徐平安坐在床頭,下意識想要去拿身邊的酒葫蘆,但卻摸了個空。
見此,孫遠興說道:“侯爺,酒喝多了傷身,徐小姐已經讓奴才們收起來了。”
徐平安有些痛苦地扶了扶額頭,孫遠興趕緊上前給徐平安按了按額頭。
徐平安緩了緩,感覺身上黏糊糊地有些不舒服,自己貌似好些天沒有洗澡了,便讓孫遠興幫忙準備熱水沐浴。
泡在水裡,任由婢女伺候著沐浴了一番,徐平安便讓她們出去了,自己一人獨自坐在浴桶裡泡著,房間裡不準任何人進來。
孫遠興等人也不敢大意,一直就站在門外,也不敢離開片刻,生怕這個主又不知道何時跑出去。
徐平安認真地回憶了一下這些天的事情,向著門外的的孫遠興問道:“孫公公,我出去多少時日了?”
孫遠興隔著門恭敬地回道:“稟侯爺,快逾月了。”
“這麼久了嗎?”,徐平安感嘆到。
孫遠興回道:“可不是嗎?徐小姐這些日子可是時時刻刻盼著侯爺回來,侯爺等沐浴完去向徐小姐打聲招呼吧。”
徐平安沒有回話,不久,他沐浴完畢,擦乾身體,換上一身新的白衣,這好像是徐妙錦給自己準備的吧,他也不知道是什麼面料的,但穿起來卻還蠻舒服的,感覺很高階的樣子。
由於頭髮沒幹,徐平安便直接散著頭髮,沒有紮起來。
走出門外,孫遠興等人拱了拱手說道:“參見侯爺。”
徐平安擺了擺手,笑道:“都不用客氣了,以後這世上就沒有什麼鎮國侯了。”
孫遠興大驚失色,問道:“侯爺,你這是要......?”
徐平安笑著對他說道:“孫公公,還請為我準備文房四寶吧,待會我要用。”
孫遠興與周圍的人都看了看徐平安,孫遠興不好反對,只能讓人去為徐平安準備文房四寶。
徐平安搬來一張躺椅,靜靜地躺在上面曬著太陽,他也不怕被曬黑,男人嘛,黑一點又能怎麼樣,只要不被曬成非洲黑叔叔就行了。
於是他便讓孫遠興準備好了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