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徐平安拔出長劍,也先與伯顏帖木兒見狀急忙駕馬退後,並命令手下計程車兵抓住徐平安。
不知道為什麼這兩人竟然都從徐平安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
周圍數十名瓦剌士兵圍了過來,徐平安當機立斷,只見其身影閃爍,劍光乍現,幾名瓦剌士兵的衣服褲子就全變成了碎片。
一時間所有瓦剌士兵都被鎮住了,看著徐平安就像是看到了鬼一樣。
不過朱祁鎮和袁彬倒是從中看出了一絲希望。
伯顏帖木兒見狀倒是沒有驚慌,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狂熱,喃喃地說道:“大......大哥,這就是中原人口中說的武功嗎?”
也先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詭異的場面,一時間也是不敢輕舉妄動,不過太還是瞥了自己弟弟一眼,說道:“叫你少看些中原人的話本,你就是不聽。”
伯顏帖木兒卻委屈地說道:“剛剛不就證明了中原人確實有人會武功嘛,我看這些話本也不是一無是處啊。”
也先沒有理會委屈的弟弟,而是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駕馬到徐平安的身前。
伯顏帖木兒剛想叫自家哥哥小心,但卻被也先揮手阻止了,也先說道:“要是這位先生想要殺我們,剛剛就已經殺了,我說的對吧,這位先生?”
徐平安收起劍,瀟灑地開啟酒壺滿飲一口,而後才說道:“你倒是挺聰明的。”
也先也沒有生氣,而是笑道:“這位先生,可願為我大元效力?”
徐平安眼睛瞅了瞅朱祁鎮,淡淡地說道:“大明皇帝我都沒為他效力,你這個大元比大明還虛,我為什麼要為你效力?”
也先聞言先是一愣,而後說道:“如今我大元已經擊敗了大明,不久我們就會進攻中原,奪回大都,先生真的不考慮一下?”
徐平安淡淡地點了點頭,不過也先接下來也沒有強求,而是大笑道:“好,我也不勉強先生,不過我們草原上的人都熱情好客,若是先生不嫌棄,不妨來做客。”
徐平安想了想,自己不會親自求走朱祁鎮,所以跟去也無妨,於是徐平安問道:“酒管夠?”
也先笑著說道:“管夠,管夠,先生到時候儘管喝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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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
紫禁城內。
剩餘的文武百官在收到朝廷的大軍在土木堡全軍覆沒的訊息之後一時間混亂不已。
好在孫太后還算是有些威望,勉強穩定住了局面,不至於出什麼大亂子。
不過還是有很多朝廷官員上書,請求遷都南京,理由就是現在北京防務空虛,根本抵擋不住瓦剌軍的進攻,三十六計還是走為上先。
好在朝廷還有于謙等一批主戰派極力反對遷都,這才讓孫太后算是找到了主心骨。
其實她的內心想法就是不遷都的,畢竟自己的親生兒子還在敵軍手上,若是真個兒遷都,母子兩個此生都可能難見了,而且自己還會人兒子擔上個亡國之君的罪名。
因為如果遷都,就相當於是把大明北方拱手讓給了瓦剌,到時候瓦剌入住中原半壁江山,史書上得怎麼稱呼在南方的大明朝廷?
這就是重演了舊宋故事啊,這個罪責誰能擔當?
而且大明建國才百年不到,大部分文官們的血性還是有的,向來只有我大明打得北元叫爺爺,什麼時候爺爺得被孫子逮著跑了?
孫太后當即採納于謙等主戰派的意見,堅決反對遷都,再言遷都者,斬!
不過接著大家又為皇位空懸的問題發難了,太子朱見深年幼,尚不能理政,難道要立個娃娃為帝?
這麼多事情又不可能全交給孫太后涉政處理吧,大明其他宗室還對這皇位覬覦不已嘞,要是在這種情況下,立個娃娃為帝,太后涉政,誰知道南邊計程車大夫們和明朝宗室們怎麼想,會不會打著這清君側的名義搞出個南明出來對立,況且如今京畿之地防務空虛,尚且不能自保,又如何能穩住南方蠢蠢欲動的各方勢力。
馬順作為王振的鐵桿迷弟,自然是想參上一腳的,現在自己大哥死了,自己這幫人以前犯的事可不少啊,到時候有誰能保住他這條命呢?
不過他很快便想到了一個能保住自己的法子,那就是擁立朱祁鎮的兒子繼位,這樣自己就是從龍之功,別人想對付自己,也得掂量掂量老子的功績。
不過計劃總是不如變化快,太后和朝廷重臣都還沒決定好的事情,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