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人,頂多議論幾天就沒事了。”
陸遠聽她的語氣有些委婉,說明這件事還是在鎮上造成了一些影響。
這不是個好訊息。
即使他能躲過這次的危機,只要有人懷疑,這件事就不算過去。
背後的人肯定還會繼續針對這點出招,直到把他的身份捅開為止。
必須想個辦法,一勞永逸地解決這個問題。
陸遠正在琢磨,一道身影一路帶風地從門口走進來,是巴頓,身後還跟著兩隊士兵。
哈里森偃旗息鼓後,巴頓這陣子也很少露面,瀲歌已經有幾天沒見到他,冷臉問:“治安官,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巴頓瞥了眼桌子上的破布條,把另一個破布條放在了一旁,說:“郡主,你知道我為什麼來的,就不用多說了。”
他的視線接著落在陸遠身上:“神父,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布條上的話是什麼意思?”
陸遠冷淡地說:“治安官,你跳出來挺快,是不是一直在暗中等機會?”
巴頓這陣子一直治安處和家兩點一線,一點動靜也不敢鬧出來,憋屈得要命。
一想自己堂堂一位治安官,還是貴族出身,竟然被一個不知道哪來的野僧侶逼成得跟做賊一樣,氣都不打一處來。
尤其站在辦公室視窗,看到瀲歌一天往教堂跑三趟,更是渾身冒火。
巴頓越想越氣,冷森森地說:“身為治安官,我有責任保護鎮子的安全,陸神父,你現在就把黑袍脫下來,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陸遠冷笑道:“對我不客氣,就憑你們這些蝦兵蟹將?”
巴頓雖然很少公開露面,但鎮上發生了什麼事都一清二楚。
知道陸遠解決了四礦附近的祖野人的神廟,昨晚還殺掉了兩個潮汐巨人和一島的象迦人。
他帶的這些士兵可能還不夠塞牙縫兒。
但他來之前前已經和父親商量好,這些布條不會憑空出現,那身黑袍下可能真藏著什麼貓膩。
他父親已經調集全部鎮衛軍,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也要把這個僧侶的黑袍扒下來。
只要有問題,前面輸的就能一把贏回來。
“今天不管你說什麼,都必須脫了這身黑皮,都給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