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臺上的陸遠,巴頓就像咀嚼了三斤大便一樣難受。
他的長相屬於中上游,已經很不錯,可和這個混蛋一比,明顯差一大截。
身高也矮了多半頭,實力更是被秒得連渣兒也不剩。
這個人簡直就是他的剋星!
更讓巴頓失望的是,這張臉找不到任何問題,他和父親的計劃好像要懸了。
叮叮叮叮……
悅耳的聲音在陸遠耳中一直響個不停,短短時間內,崇信者的數量已經漲了三百多個。
他猜測這些新增的崇信者是現場的年輕女性,他這張臉還是非常能打的。
只要這次能平安過關,以後鎮上的人再也不會懷疑他的身份,還能獲得不少崇信者,一舉兩得。
“事實就在你們眼前,這件事就是有些人搞出來的惡意誹謗,我冒著遭到神罰的風險破壞戒律,就是不想我們之間的信任,被這些卑鄙之徒破壞。”
瀲歌說:“神父,背後的人玩這種伎倆,不止羞辱了你,也是對三溪鎮所有鎮民的羞辱,我一定會追查到底!”
廣場上的鎮民跟著附和起來:
“神父,我們都相信你,不管誰想挑撥離間,都別想得逞!”
“誰在背後使壞不難猜,除了哈里森,鎮上誰也不會陷害神父!”
“巴頓,你們父子兩個到底在搞什麼鬼?”
“治安官,你馬上解釋清楚,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
公眾是盲目的,人們的怒火都朝著巴頓去了。
按照哈里森的計劃,要把陸遠的黑袍脫下來。
可現在已經惹眾怒,巴頓一個字也不敢提,狡辯道:“這次的事不是我父親策劃的,我可以對神明發誓!”
陸遠冷冰冰地說:“治安官,你最好別再說‘發誓’這兩個字,你應該沒忘記,曾經在教堂立誓以後不會再來找我的麻煩,後來你是什麼做派,大家應該都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