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貴。”
唐鏘這才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張鼎會選擇上海縣呢,估計他是為了棉布而來,只是他萬萬沒想到,他的盟友會出賣他。”
“大人,您所說的這個張鼎下官也有所耳聞。”張堯在旁小心翼翼的說道。
“哦,你從何得知啊?”
“大人,下官曾經參加過本地富商的一次宴會,就是在宴會上認識了此人,只是下官眼拙,不知此人竟是朝廷欽犯?”張堯拱手回道。
“那現在這城中可還有未離開的富商?”唐鏘意味深長的問道。
“還有三家,分別是杜家、沈家與楊家。”張堯不敢怠慢連忙回道。
“那這三家有什麼不同之處麼?”
“杜家乃詩書傳禮之家,許多子弟都在朝中為官,而沈家則靠著岐黃之術起家,都很尋常,也是本地延續數百家的大家族,只有那個楊家頗為傳奇,楊家祖上本是上海縣首富,後來家道中落,便沒落了,到了楊家現任家主這一代,在整修祖宅的時候,突然挖出了一箱金子,靠著這箱金子楊家現在又東山再起了。”張堯侃侃而談道。
聽了這話,唐鏘立刻下令道:“庭玉,你帶人立刻把楊家家主帶來。”
“諾,大人。”說罷魏庭玉便帶著數十人離開了。
“大人,您這是何意啊?”張堯不解的問道。
唐鏘冷笑一聲道:“本官感覺楊家有問題,很有可能便是張鼎的內應,靠著一箱金子就能在短短十幾年內再創下萬貫家財,騙鬼吧,若本官猜測不錯,楊家的錢應該都是走私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