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臉色一冷,咬牙切齒道:“他袁本初不仁,休怪我許攸不義,蔣將軍,你難道想給袁本初陪葬?”
蔣奇聞言,便知道了許攸的打算,於是沉思起來。
他追隨袁紹的時間也不短了,不過,袁紹並不重用他。
片刻,蔣奇便對許攸拱手道:“先生所言甚是,要怎麼做,請先生吩咐。”
許攸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笑道:“好,今夜將軍便放我出城,吾去尋那楊凌,計較一番。”
蔣奇點點頭。
是夜
楊凌正在自己的帥帳之中休息,典韋就跑了過來,稟告說,許攸求見。
楊凌一愣,隨即便是一喜,許攸這麼晚過來,難道會像歷史上官渡之戰一般?
“去將許攸先生請進來。”楊凌吩咐道。
典韋應了一聲,正準備出去,楊凌卻又說道:“慢!吾親自出去迎他。”
“嗯?主公,區區一個許攸,還需主公親自相迎?”典韋撇嘴道。
楊凌瞪了這憨批一眼,沒有理會他,就準備出去。
忽然,他想到歷史上曹操迎接許攸的事。
於是,抬腳便將自己的鞋子踢飛,又把髮髻給弄得亂七八糟的,就跑了出去!
這般操作,把典韋看得有些不會了,要知道,這年代最講究禮儀,就連他這個莽夫都知道,要注意儀表的,也不知道主公為何如此!
不過,儘管不知道為什麼,典韋還是連忙跟了出去!
此時,許攸正被一隊巡邏士兵給看著,有些忐忑的站在楊凌的大營門口,東張西望。
忽然,便見到一個蓬頭垢面的傢伙跑了出來,連鞋子都沒穿。
許攸一愣,這傢伙是幹嘛的?怎麼楊凌那傢伙的營地裡還有這種人?
很快,人影便靠近了營門,許攸也見到了楊凌的真容!
他不由一驚,大將軍這是玩哪樣?
只見,楊凌飛快的衝到許攸面前,雙手便搭在了許攸肩膀上,笑道:“子遠先生來了,吾無憂也!”
許攸連忙拜道:“在下拜見大將軍,不知大將軍您這是?”
楊凌假裝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忽聞故友來訪,某一時激動,便沒來得及更衣便出來了。”
許攸頓時大喜,他與楊凌曾經有過幾面之緣,稱一聲故友也無不可。
“大將軍言重了,某不過一介布衣,豈敢當大將軍故友。”許攸謙虛道。
實則,他內心還是非常高興的,看來,今天沒來錯啊,這大將軍還是非常看重自己的。
楊凌呵呵笑道:“子遠先生不必客氣,你我乃是故友,叫我濟民即可,不必以官職爵位相稱。”
“豈敢、豈敢。”許攸嘴上謙虛著,實際上臉上的表情非常得意。
“走,營外天涼,子遠先生隨我入營一敘。”說著,楊凌便拉著許攸的手,往營地裡走去。
實則,楊凌對於這個年代,動不動就拉男人的手,是非常反感的,只不過,許攸可能幫自己弄袁紹,楊凌也只能強忍著心中的噁心,拉著許攸往營地裡走了。
進入帥帳
待親兵奉茶之後,楊凌這才問道:“不知先生來吾大營,有何要事?”
許攸聞言,嘆了口氣道:“昔日,吾與袁紹交好,以為他乃是亂世雄主,這才投奔於他。”
說著,許攸再次嘆了一口氣,繼續道:“誰知,袁本初外表禮賢下士,實則剛愎自用,某投奔他之後,卻對某言不聽、計不從,戰敗之後,卻將責任歸咎於某。”
許攸言語越發委屈,接著道:“如今,在下卻是再也無法呆在袁紹帳下了,特來投奔大將軍,還請大將軍收留。”
楊凌聽了許攸的話,心中非常不屑,袁紹之前可是最信任你丫的,你丫可也沒少給袁紹出餿主意的。
不過,楊凌還是配合道:“子遠先生來投,本將軍如虎添翼,自然非常歡迎。”
許攸大喜,連忙拜道:“多謝主公。”
楊凌便走到許攸面前,親自扶起他,笑道:“子遠不必多禮。”
許攸再次拜謝之後,這才起身,笑道:“主公,某有一計,可破信都。”
楊凌一喜,心說來了。
於是,他連忙問道:“子遠有何妙計?速速道來。”
“回主公,某與西門守將乃是好友,在下可返回信都,勸說蔣奇投靠主公,為我軍開啟西門,如此一來,我軍便可輕易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