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攸大驚,連忙說道:“魏將軍,萬萬不可,此法太過兇險,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全軍覆沒,魏將軍身為一軍主將,萬不可如此弄險啊。”
至於太行小徑,荀攸自然也派人打聽過,只不過,這條小路非常危險,有些路段甚至只能容一人透過,他才沒有提出這種辦法。
魏延笑道:“軍師,打仗哪有不冒險的?吾已經找了十餘個熟悉地形的嚮導,並且向附近百姓多番求證過,太行小徑是可行的。”
“這…”荀攸看出了魏延態度堅決,他並不像歷史上諸葛亮那般謹慎,因此,並沒有一口回絕。
想了想,荀攸才說道:“文長將軍,你身為大軍主將,一旦離開,恐怕關內的袁譚會有防備。”
魏延笑道:“無妨,大軍先由張濟統率,吾之大旗依舊插在帥帳之上,每日依舊攻城,必能瞞過袁譚。”
荀攸點點頭,無奈道:“既然如此,還請大將軍一路小心,此行關乎我司隸軍團的成敗。”
魏延點點頭,便出去挑選兵馬了!
第二日夜裡,魏延便率領精挑細選的五千精兵,帶著半個月乾糧,在十餘個嚮導的帶領下,從太行小徑,向幷州而去。
另一邊
太史慈率領八萬青州軍團,向袁紹的起家之地渤海而去。
鞠義只有五萬兵馬,自知不是太史慈對手,於是收縮兵力,將大軍駐守在渤海郡治所南皮,太史慈率領大軍,一路暢通無阻,兵鋒直抵南皮城下。
看著高大的渤海城,太史慈只能向陳宮求計。
只是,陳宮雖然智謀不錯,不過,陳宮智遲,也就是說,他是有名的馬後炮,一時之間,陳宮自然沒有辦法。
一時之間,太史慈只能在南皮城外立下營寨,籌謀破城之計。
信都城外,楊凌二十多萬大軍三面圍城,時不時的就派出兵馬攻城,要麼就是用投石機不斷的往城牆和城內砸石頭,搞得袁紹苦不堪言。
然而,由於廣平大敗,袁紹兵力處於絕對劣勢,即便是沮授這樣的一流謀士,也沒有辦法,只能苦苦守城。
信都大獄之中
昔日的袁紹心腹謀士許攸就被關在這裡,由於他的身份特殊,因此,他住的是單間,不過,許攸沒有放棄,一直想辦法保命。
“袁本初,既然你不念舊情,休怪我許攸不義了。”許攸喃喃道。
許攸的眼神逐漸堅定起來,隨即便開始大喊大叫。
只是片刻,便有一個獄卒罵罵咧咧的走了過來!
“叫什麼?再叫給你鬆鬆筋骨。”獄卒手上拿著一根帶刺的皮鞭,罵罵咧咧道。
“啪!”
說著,手中皮鞭重重的抽在監獄門上。
許攸頓時臉黑,他許攸今天居然淪落到被一個小小獄卒欺辱的地步了?
都怪那該死的袁本初,許攸心中越發怨恨。
他整理了一下心神,勉強笑道:“小哥,你快要死了,知不知道?”
獄卒大怒,就要開罵,許攸連忙說道:“待楊凌破城,汝身為袁紹手下,必死無疑。”
獄卒一愣,隨即止住了就要開罵的話,說道:“我雖然會死,可你也跑不掉。”
許攸點點頭,沒有否認,而是問道:“小兄弟想不想活命?”
獄卒撇撇嘴,說道:“能活著,誰想死?”
許攸笑道:“若小哥願意聽吾一言,咱們都不用死。”
獄卒眼睛一亮,連忙問道:“請先生教我。”
好吧,聽到不用死,獄卒對許攸的稱呼立刻變成了先生。
許攸滿意的點點頭,這才是小人物對自己應該有的態度。
他笑道:“只要咱們能立功,等楊凌進城,咱們不僅不用死,還會得到獎賞。”
“先生言之有理,只是我們該如何立功?對了,到時候俺便將你獻給大將軍大將軍必有獎賞。”獄卒頓時眼睛就亮了,死死的盯著許攸。
許攸老臉一黑,連連擺手道:“小哥,你可別開玩笑了,吾與大將軍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將吾獻給大將軍有何用?”
獄卒聞言,想了想,不由點點頭,問道:“那先生可有辦法立功?”
許攸鬆了一口氣,心說,總是是忽悠住你這傻子了,他笑道:“小哥不如放我出去,吾有辦法助大將軍入城,到時候咱們可都是有功的,獎賞自然不會少的。”
獄卒聞言,猶豫起來,倒不是因為什麼,主要是他怕許攸跑了,到時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