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從大人發落。”太虛道。
眾人懸著的心,也是落了下來,因段寒是判官的徒弟,生怕判官包庇,給冥組織帶來不必要的禍端。
坐在一旁的邢部長,默默的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他同樣知道,得罪丹師堂,才是斷寒大禍的根本。
沈越則是不解的看向太虛,猜測太虛肯定還有稀世珍果。
他為什麼就是不肯說出呢,一頭霧水的沈越,心中暗暗道。
“我還有一事。”太虛說道。
“說吧。”
“紫霄城的冥組織我已定下,就差總部這邊的手續,還望大人定奪。”太虛說道。
“嗯,知道了。”判官眼神微動回道。
停頓些許,大堂之上的判官又說道:“沈越,拿了該得的之後,去通知總執事,確定新任堂主之事,其他人都退下去吧。”判官對著冥組織聽候席眾人擺手道。
“遵命大人,”沈越對判官抱拳行禮回道。
“你,留下。”眼眸餘光又掃向太虛說道。
“是,大人。”眾人聞言齊聲回道。
說完,紛紛退了下去,可以說這一次審判,他們都是做個樣子而已,話語權都在判官那。
刑部高層沒一位敢多嘴,但這個結局也是他們刑部覺得比較理想的。
“段兄,在下先告辭。”沈越抱拳輕聲道。
沈越說完,興沖沖的退了下去,直奔執事大廳而去。
眾人做鳥獸散時,羅戰看著大堂之上的師父說道:“師父,可能師兄他…”話還沒說完,判官罷手打斷高喝道:“不必多說!”威嚴渾厚的聲響在大堂中肆虐。
“遵…遵命!師傅!”雙手緊握,低頭回道。
隨著眾人的完全退走後,寬敞的大堂內只有太虛,羅戰和判官三人。
此時判官從高堂之上緩緩起身,擺動一下銀灰色長袍衣袖,左肩散發淡淡光澤的肩甲,隱隱透露著無形的力量
筆直健壯的身軀,在高堂之上站立,雙手負於背後,粗大的劍眉之下,似乎能洞穿一切的雙眸向太虛掃來,冷冽的神色在眼中一閃而過。
隨即臉色一變,大步向太虛這裡走來。
“哈哈哈!我的好徒兒啊,你跟我走吧。”說完,判官雙手負於身後,大步走出大堂。
“是。”眼前這人莫名其妙的笑容讓太虛察覺到了什麼,立刻應付的應了一聲,隨後太虛和羅戰兩人一同跟隨而去。
跟隨判官走了許久,路上太虛倒是想要跟這個判官交流交流,奈何這個判官總對自己總是少言寡語。
太虛早就察覺不對勁,索性也不再言語。
但一旁的羅戰跟自己對話,猶如滔滔江水,說之不絕,讓太虛也是頭疼,生怕說錯一點什麼。
走過一段路後,太虛遠遠望去,波光粼粼的湖面,岸邊豎立著一座涼亭。
可以清楚見到亭中的幾位身穿白色長袍老者,正在亭中談笑風生的對棋。
太虛從段寒記憶那裡得知,這幾人正是駐紮在冥組織總部的丹師。
“勳大人,來來來,請坐。”太虛跟著判官走近涼亭時,其中一中年男子,起身客客氣氣的說道,隨後看向立於判官身後的太虛,眼神微動。
“龍丹師,不必客氣。”在進入亭中抱拳對著亭中三人說道,停頓一下,又說道:“本座此次前來, 特意帶孽徒向諸位請罪的。”說完轉頭看向太虛,嚴厲道:“孽徒,還不快過來行禮!”
“是。”太虛回道,隨後緩緩走了過來,打量著眼前的三位丹師。
但此時羅戰卻先行一步過來,對三位丹師行禮說道:“後輩見過龍丹師、邢丹師……”
羅戰說完退到一旁。
“罪人段寒,拜見三位大人。”太虛對著三人行禮道,見三人沒什麼表示,也退到一旁。
三位丹師的神色各異,互相看了看,又看向勳判官,此時一位丹師說道:“既然勳判官你親自前來,還領著你的徒兒賠罪,我丹師堂也不是得理不饒人之輩,嗯……咳咳…。”輕咳兩聲,看向還在坐著的兩位丹師,似乎在等待著回答,說話此人正是龍丹師。
這時一位鶴髮童顏的老者,且有著兩鬢白眉,莊重的神色看向判官,尖銳的聲音說道:“勳判官,畢竟你徒兒調戲我們丹師堂之人,對我們丹師堂名聲影響甚大!”
停頓一下隨即又說道:“嗯~這樣吧,一年之內,你們冥組織跟我們合作的資源費用增加至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