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判官乾咳兩聲,淡淡道:“好了,此事暫且不必再提,都回去大堂辦正事吧。”說話間看向太虛眼神微動說道:“你不是帶回來兩個護法嗎?先處理這兩人再說吧。”
“是,大人。”眾人回應道。
“是,師父。”太虛答道。
邢部長等人聞言,只好紛紛進入刑部大堂。
此時沈越見狀,快步走了過來,略微彎腰行禮道:“參見勳大人。”
“辦完事後,去大執事那裡,報本座姓名領賞吧。”判官渾厚的音浪,淡淡說道。
“多謝大人,小的明白。”沈越低頭抱拳謝道。
“大人,段…”
沈越正說著,老者擺了擺手,輕蔑一笑,淡淡道:“走吧。”說話間已大步流星的向大堂內走去。
“大人您先請。”沈越在後頭罷手道,隨即看一眼太虛,急忙跟上老者。
羅戰帶著疑惑看向太虛說道:“師兄,你去那裡都發生了什麼?怎麼變成這樣子?”
“羅師弟,你有所不知,我們邊走邊說吧。”
“好。”羅戰答道。
“這次我算是遇到大麻煩了…”太虛兩人邊走邊說。
不一會兒,兩人就到了刑部大堂之內。
大堂中間多出的兩個人,正是剛剛被押來的左右護法。
兩人聽到熟悉的聲音,緩緩轉頭看了過來,欲言又止的神情,隨後看向周圍的高層。
他們倆警覺的察覺到,大馬金刀坐在高堂之上的一位白髮老者,其實力如海水不可斗量,深不可測!
不安的內心七上八下,低下頭不言不語,靜靜的等待著審判。
“師弟,先這樣了,以後再細說吧,我要先處理正事了。”給羅戰胡編亂造一大堆故事的太虛,站在大堂過道說道。
“好的,師兄,你先忙。”羅戰回道。
聽師兄說那麼多,讓他深信不疑,一路來都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靜靜聽著太虛講述種種經歷。
因為他入門比段寒晚,平日裡得到過段寒的不少幫助,發生這樣的事,讓他心中不忍。
羅戰默默退到一旁的觀眾席,看向大堂之上的師父,聽候審判。
總邢部長見判官親自坐鎮,自己很理智的把主座讓給判官,自己則在一旁。
“說說紫霄城的堂主之事吧。”被稱為判官的老者,眼神微動,打量著眼前段寒。
“回大人,經過我調查得知,堂主被化形的巨獸擊殺,雖然堂主隕落,但是這兩個左右護法當時也是竭盡全力。”太虛鄭重說道。他很清楚,這種時候不能叫這個判官為師父。
左右護法聽到段寒幫他們說話,心中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下,因為特使說話有絕對權力。
“是嗎?”判官眼神微動說了一句,不等太虛回答,隨即看向左右護法說道:“既然如此,極形就免了。照冥組織規矩,把你兩人打入礦場!可有異議?!”渾厚凝重的音浪,響徹大堂。
他對堂主隕落壓根沒什麼興趣,讓徒弟去辦事,也是為了磨礪磨礪一下。
更何況目前這個段寒身份是個謎,他此時更在意的是為何自己徒弟會變成這樣子。
大堂眾人壓根就沒敢發表什麼觀點,只能靜靜在一旁聽著。
總邢部長聽聞此言,嘴角一抽心道:就這…太隨意吧。
但也只能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不敢插嘴。
左右護法聽到大堂之上的判官這般話,面色凝重,緩緩看向太虛,似乎有什麼話要說出來一般。
可太虛就是沒說什麼,看都沒看向他兩,安靜一會兒,兩人艱難的回道:“多…多謝大人。”
見段寒沒立馬幫自己求情,左右護法雖然心中不安,可是隻能如此。
因為他倆知道,判官根本不是在問他們兩意見,而是宣判。
“來人!壓下去!”判官擺手道。
“是!”隨即兩個侍衛進來,扣押兩人退出大堂。
“現在說說,丹師堂那邊又是怎麼回事?”判官問道。
太虛聞言,露出尷尬神色隨後解釋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因為見到兩位恩人,他們託付我去探望一位女子。
由於是我處理不當,當時隨便編一個叔叔的稱呼,然後就發生衝突了。”
判官聞言,臉色頓時難看。
判官怒喝道:“胡言亂語!”
大堂眾人都被這突入起來的吼聲,震的不敢有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