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藍德被雲小刀重劍撩撥震起離地三尺,雲小刀再旋疾轉身,再撩撥一次張藍德的方杖棍,這次直接讓張藍德飛起一丈高,雲小刀躍起與張藍德一般高度的再旋身側身重劍劈斬,張藍德見狀急忙方杖棍抬起側歪頭橫擋,可下一刻,張藍德並被重重劈斬的蕩力猛力斬落臺階,臺階頓時一圈微塵蕩起,
兩三招間,張藍德連連吃虧,斧眉一緊鎖,炯目瞪大,惱火非常,落地間方杖棍雙手連握左右輪舞蓄力,一招一枝獨秀與回馬槍同源的直頂向還未落地的雲小刀胸口,雲小刀見此不慌重劍劍身迎上,擋下方杖棍,張藍德原以為這一記帶有三百斤力的一枝獨秀能見雲小刀震退,以換三兩呼吸調整再戰,但不
想,雲小刀竟化去了直頂強力,重劍劍身在與方杖棍撞檫出火花的同時,雲小刀借直頂之力側身順著方杖棍旋身劈甩拍向張藍德的右肩膀。
張藍德失算的一驚,被雲小刀的重劍狠狠拍向臺階左邊疾速側飛,灌入臺階側旁的草叢裡,雲小刀落地腳已準備好,壓身側身巧蹬臺階跟上張藍德,張藍德側身飛入草叢,但眼神卻一直盯著雲小刀,因為張藍德相信雲小刀不會因為自己落入草叢而停下,也因為自己的師叔告訴過自己,無量荒的那群
傢伙打架過程中從來不會有停下的時候,果然見雲小刀追來,方杖棍正要舞起迎向雲小刀時,卻被草叢攔纏難以發力,可這間,雲小刀也已經劈重劍而來,一重劍劈在張藍德急忙抬起橫擋的方杖棍,瞬時灌力衝擊張藍德半跪下,草叢也被餘勁盪開簌簌作響。
雲小刀接著撩劈重劍舉重若輕,再把張藍德蕩起,方杖棍險些脫離雙手,張藍德咬牙忍住倒灌的悶力才勉強握緊方杖棍,雲小刀接著左右疾快撩撥重劍,火花在草叢蕩搖間嘣開,而草叢完全沒能攔纏住雲小刀的丈尺重劍,反而被每一重劍的劈斬撩撥掃拔斬斷飛蕩四散,張藍德想不明白,自己的體格
身高皆是優勢,方杖棍也能剋制丈尺重劍,為何現在只是雲小刀單方面的壓著自己打,越想越惱火,越想越惱火間還被雲小刀打得無可奈何,一聲不可遏制的怒吼爆喝而出:
“啊——!!!!!!!!!!!!!”
爆喝果然有用,張藍德頓時元氣聚斂,力霸於壯碩身形傾力舞起方杖棍,草叢不再能攔纏張藍德,左右花棍打在雲小刀的重劍之間,可下一刻張藍德發矇了,因為雲小刀竟一 一用重劍的偏削卸去方杖棍的強力敲打,而且卸力的感覺張藍德自己非常明顯的感受得到,就好像打在了一團棉花上,毫無
著力感,而云小刀卻遊刃有餘的對接下張藍德的一連串攻擊,連在臺階上看著二人打鬥的王幕秀幾人都有些可憐張藍德,李傾顧搖頭嘆息道:
“唉!可憐些了,要發瘋的。”
李傾顧才說間,果然,張藍德怒火難遏的再次爆喝:
“啊————啊————!!!!!!!”
李傾顧聽著張藍德爆喝,扶額道:
“看看,真發瘋了。”
就在這時,一道金光籠罩住張藍德,張藍德瞬間消失在原地,連錯愕表情的機會都沒有,雲小刀一愣,重劍劈斬撲了個空,看著金光回流上空消失,王幕秀幾人也看著金光消失詫異,但李傾顧卻點頭挑釁笑道:
“不錯,能在張藍德要發瘋的時候護住張藍德,這龍虎門也算是仁者心仁,不愧為道統正宗。”
王幕秀點頭贊同的道:
“畢竟龍虎門別類與其他,自然是。”
木青山一直看著臺階上方,這時一個青袍的青年出現在木青山的視線裡,木青山看著那青年低聲道:
“又來了。”
幾人聞言看向木青山的視線方向,雲小刀歪頭重劍掛回後背,從草叢一躍回到臺階李傾顧身邊,也看向青年,青袍青年和雲小刀年紀相仿,生的一副好面相,秀眉大丹鳳眼,秀鼻潤挺,肌唇潤厚,白淨俊臉,耳如白玉透肌潤,身形六尺九,手持六點半棍,眼睛清明質璞乾淨的看著雲小刀,王幕秀看著
這青年道:
“張藍天心,這小子也長大了啊。”
秋沙淨往前一步,自告奮勇要與之一戰,但李傾顧攔下道:
“老八,等等,這小子明顯衝老九來的。”
秋沙淨握緊的混元戟一鬆,看向雲小刀道:
“九弟,你和張藍天心認識?”
雲小刀眉頭一皺,抓抓後腦勺,迷惑回憶不出到底是哪一個熟人,搖搖頭道:
“不認識。”
王幕秀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