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涵山雖然有些對王朝的自作主張有些不悅,但畢竟是合作伙伴,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便預設了王朝的行動。
楊廣多年的權謀生涯,自然十分清楚每個人的心中都存在惡的一面,特別在生死麵前這種惡更會暴露出來,更何況這群人本就是犯人,並非良善之輩,對於自己不會心慈手軟的。
想到這一點,楊廣當機立斷,在所有人都還在猶豫的時候,楊廣用力震碎枷鎖率先衝了出去,不過他並非逃跑,而是撲向花涵山,所謂擒賊先擒王,只要拿下這個花涵山,其他人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而且這段時間內,哪怕是一直在趕路,楊廣也沒有絲毫的懈怠,雖然沒有辦法完全按照羅義所說的方法進行修真,但以楊廣被魔法改造過的身體,已經不需要像一般人那樣邊煉體邊養生,而是可以專心煉體了。
因此別人戴枷鎖趕路是在受苦,楊廣卻把其當作是修煉的手段,有時甚至會專門走一些崎嶇難走的道路,以此來增加修煉的強度。
所以經過這段時間的修煉,楊廣的實力已經有不小的提升,甚至因為專心煉體,比在趙家村時那種養生式的修煉進度更加迅速。
而楊廣提升最多就是他的速度,眨眼的功夫,他已經跨越數丈的距離,來到花涵山馬前,隨後縱身一躍,再順勢踩在花涵山的白馬頭上用力一蹬,直接躍到花涵山的正上方,然後使出了個凌空轉身側踢,整套動作如行雲流水,花涵山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能使用手中雙斧去阻擋楊廣的攻擊。
不過花涵山沒有想到的是楊廣的這一腳的力量居然厲害,加上楊廣之前的一踩已經讓她身下的白馬受驚,導致她一時間失去平衡,被楊廣直接踢於馬下。
但她畢竟是刀尖上走過的山大王,作戰經驗極其豐富,在落馬的瞬間便順勢做了一個後滾翻來站穩身子,並架起雙斧做出攻擊架勢。
而楊廣則藉機鳩佔鵲巢,將花涵山的白馬騎於身上,不過花涵山的白馬乃是一匹寶馬,具有靈性不會輕易侍主,所以拼命掙扎想要將楊廣從背上甩下。
楊廣只能揮出一拳轟向白馬,可就在楊廣的拳頭將要打到白馬的時候,他卻停下了拳頭,主動翻身跳下了白馬。
花涵山對於楊廣的行為十分不解道:“你為何這樣做?”
楊廣說道:“對於如此忠心侍主的寶馬,我不忍心傷害它。”
楊廣的話出乎花涵山意料,不過對於楊廣的手下留情,花涵山在心底還是十分感激,因為這馬是她去世的父親送給她的,自幼陪伴她長大,對於花涵山來說,這馬猶如親人一樣。
所以花涵山說道:“好!念你對我的馬手下留情,只要你願意真心歸附於我,我可不計較你之前的冒犯之罪。”
楊廣搖頭道:“謝謝你的抬愛,但容在下拒絕。”
花涵山眉頭一皺道:“那樣的朝廷,你為何還要對它忠心耿耿。”說這句話時花涵山眼中流露出一絲悲痛之情。
楊廣聞言笑道:“我並非為了忠於朝廷,我只是不願意臣服於任何一人,如果你願意真心臣服於我,我也可不與你計較。”
“放肆!”花涵山認為楊廣這話是在蔑視自己,憤怒地揮起雙斧砍向楊廣。
楊廣見狀一個側身避開,並順勢一拳打向花涵山的腹部,但面對楊廣的攻擊,花涵山居然避都不避,繼續上前揮斧砍向楊廣。
楊廣沒想到花涵山居然想跟自己以傷換傷,如此勇猛的女子,楊廣生平還是第一次見到,只得收回那拳避開花涵山的斧頭。
殊不知這一退剛好落入了花涵山的陷阱,她藉機乘勝追擊,不斷揮動手中的雙斧攻擊楊廣,一時間打得楊廣是連連後退。
在這個過程中楊廣驚訝地發現花涵山的攻擊並非毫無章法地胡亂攻擊,而是恰到好處地攻向自己的要害,只要自己稍不留神,肯定就會像董霸那樣身首異處的,可如果就這樣只守不攻下去,那自己也是必輸無疑。
想到這兒,楊廣決定不再坐以待斃,而是一腳踢向花涵山的下盤,花涵山沒想到楊廣看似文質彬彬,出招居然如此狠毒,只得用手中的斧頭去擋,但楊廣這一腳只是佯攻,隨即使出一招雙龍出海,抓向花涵山的胸口。
直到手中一片柔軟,楊廣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甚為不妥,因為他的武藝是從戰場上磨鍊出來的,戰場的戰鬥與一般的比武不同,乃是生死相搏,因此在戰場上只要為了活命任何招數都會使用,所以情急之下楊廣下意識地使出了踢襠、抓胸這些陰損招數。
花涵山盯著楊廣抓在自己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