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懶猴臉更黑了,刀哥無奈安撫:
“行了,虎子也沒惡意,他就是喝多想啥說啥,不管怎麼說,他到底是想著你的。”
懶猴將碗中剩餘的酒,一口乾掉,有些煩躁道:
“刀哥,我也不是為著虎子,就是覺著這日子,真是越過越回去了,想當年,咱哥幾個啥時候缺過女人,
瞧瞧現在,就那麼幾個女人,還要輪流著來,就他孃的不能多擄幾個!”
熊三對此,似乎倒沒什麼興趣,只淡淡嘲諷:
“呵呵,就他孃的那幾個畜生,都玩死多少了,我看有多少也不夠他們玩的。”
懶猴有些好笑:
“這倒是新鮮了,這話說得,就好像你熊三是好人一般。”
熊三冷哼:
“我熊三的確不是好人,殺人放火啥都幹,但老子不玩女人。”
懶猴面露譏諷:
“是不玩,還是不行?”
一句話,讓熊三直接炸毛:
“你他孃的說誰不行!”
“行了!這大半夜的,都少說兩句!”
刀哥怕倆人真幹起來,忙出聲呵止,可待他呵斥完後,總感覺哪裡不對勁,不禁問了出來:
“你們有沒有發現,好像哪裡不對勁?”
經他這麼一提醒,懶猴和熊三也都皺起了眉,唯獨虎子喝大了,還傻呵呵的接話:
“不對勁........?哪兒啊~~哪不對勁........?”
眼瞅著,虎子起身晃晃悠悠,就要往屋外走,要去找那不對勁時,懶猴最先反應過來,
忙上前一把拉住虎子,警惕道:
“不對,這外面太安靜了!”
熊三也反應過來,拿起角落的刀,亦是緊張道:
“沒錯,咱們剛剛即便刻意壓著,但期間幾次動靜不小,按理該有驚動的人才對。”
看了眼還有些迷瞪的虎子,刀哥氣不打一處來:
“懶猴,熊三,想辦法把虎子弄醒,別讓他發出動靜。”
懶猴和熊三對視一眼,隨即一個去捂虎子的嘴,一個舀了瓢冷水,朝虎子兜頭潑下,
虎子被冷水一激,睏意和酒意頓時清醒不少,條件反射的就想吵嚷,卻發現嘴被堵著。
看他還是一副迷糊的樣子,懶猴又澆了一瓢,總算將虎子徹底潑醒,他怒瞪著熊三和懶猴,
想要掙扎著質問,卻見刀哥嚴肅的盯著他,小聲提醒:
“閉嘴!外面有情況!”
聽到這話,虎子立馬安靜下來,確定他冷靜了,熊三放開了手,虎子看向外面,壓低聲音不解道:
“刀哥,這啥情況?”
刀哥表情凝重,拿著刀對三人道:
“我先看看情況,你們都小心些,待會兒若是有問題,能跑就跑。”
說罷,刀哥用刀,將門稍稍推開個縫,確認門口無人後,他趴在門縫處朝外查探,可週圍實在太黑,
只能看見那幾束微弱的火把,刀哥將耳朵放至門縫處,仔細聽了聽,卻只聽到了山間的蟲鳴。
刀哥猶豫了一瞬,將門輕輕掩上,回頭對三人緊張道:
“沒發現什麼異常,可外面又似乎太過安靜了,你們怎麼看?”
虎子想都沒想,直接脫口道:
“刀哥,這個點都睡了,本就該安靜的吧?”
刀哥懶得理他,徑直看向懶猴和熊三,懶猴想了想,皺眉道:
“外面那麼黑,路上又有機關,咱們若是摸黑出去,未必能安全離開,可若拿著火把,目標又實在太過明顯。”
熊三亦是贊同道:
“沒錯,冒冒失失出去,實在太過冒險,咱們點著燈,又這般折騰半天,要有事早有事了,
刀哥,或許是咱多想了,反正出去也不安全,我看不如,咱們就在這屋子,湊合一晚,等明天天亮了再說?”
刀哥心裡雖不踏實,但也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只得點頭道:
“行,那就將門拴好,咱輪流守著湊合一晚。”
誰知,他話音剛落,門就“砰”的一聲直直倒地,唐欣妍一身白衣,披頭散髮,滿臉是血的站在門前,
話說,剛剛她還以為四人是要出去,她本準備待他們走到院內時,突然“從天而降”,嚇他們一嚇。
沒成想四人商量一番後,竟決定窩回屋內,沒辦法,唐欣妍只能提前出場,好在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