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莊來了位客人,說是客人,四捨五入還是得劃在主家範疇。
“霖少爺。”
老莫出聲,喊了屋裡的人。
鬱霖轉過身,先看到的是小瓷,過分精緻的臉讓他眼前一亮。女人面板極白,像是能透光,一點瑕疵都沒有,纖細曼妙的腰肢束在黑色收腰短外套裡,一隻手就能圈完。
他舔舐過尖牙,邪念頓從心中起,這一頭渣女大波浪,在床上紮成雙馬尾抓著一定很帶感。
收回目光,鬱霖笑笑,恭敬喊人:“爺爺。”
鬱永德對他,和對鬱楓沒什麼兩樣,叫老莫單獨給他泡了壺新茶。
小瓷有眼力見地退到外面,想等老莫出來說一聲,自己先回去了。
“放假了?這次回來幾天。”
“學校提前放聖誕假,我可以在國內待半個月。”
餘光瞥見女人離開的背影,鬱霖眼裡略有流出不捨。鬱永德在,他不好明目張膽把人帶回家。
“爺爺剛剛是在釣魚?”
“是啊,難得晴天,不釣魚可惜了。”
鬱永德講起自己今天釣了多少條魚,神采奕奕,停不下來,“多虧那抄經的小姑娘,是她給我帶來了好運。”
冬天釣魚連桿,可不是好運嗎。
人老了,尤其信運。
“原來她就是老宅那位抄經女。”
鬱霖也知道,八九月奶奶去世,家裡託人找了位抄經女,放在老宅日日抄經,她需要一直抄到經書燒成的灰,填滿後院那鼎金爐才能離開。這時間或長或短,但總的一兩年跑不掉。
“嗯,是她。”
鬱永德像是很滿意。
他如今信佛,就:()失寵養女白天裝乖,入夜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