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
小瓷看見進來的人是貝英傑,眼裡閃過驚訝。
貝英傑進來先鎖門,然後快步走到她身邊,用膠條把她的嘴粘起來。
“唔、——”
小瓷拼命掙扎,左右搖頭,奈何手和腳都被綁了,不方便推搡,沒辦法阻止。
“別動!”
被她的指甲劃到臉,貝英傑怒不可遏,拿起旁邊的繩子,把她另一隻手也給綁了。
小瓷瞪大雙眼,死死看著他。
“瞪我沒用,害我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有一天會落在我手裡!”
才一個月的時間,貝英傑面相都變了,他惡狠狠地威脅,動作粗魯。
小瓷被他套上了黑頭套,什麼都看不見。
他弄壞手銬,扛著她,出了地下室。
“別白費力氣了,等會我帶你去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小瓷想盡一切辦法掙扎,但都沒用,她被拖拉拽扯,大力塞進車子裡。
“媽的,弄我一身。”
貝英傑也發現她來例假了,眉頭一緊,罵罵咧咧爆粗口。
他繞到前面,開車門,提速離開了這。
小瓷躺著難受,暈車想吐。
怕自己真的吐,她努力坐了起來。
差不多開了一個小時。
小瓷渾身被汗水浸溼,頭套太悶了,她喘不上氣,再久一點,可能真的會窒息。
郊區野外,貝英傑下車,過來檢視她的情況。
發現人被悶狠了,他摘掉了她的頭套和膠條。
“喂,人沒死吧。”
終於呼吸到新鮮空氣,小瓷胸口起伏逐漸變緩。
她半斂著眸子,沉浸在剛剛險些窒息的恐懼中,一言不發。
“沒事,快下車。”
貝英傑早沒了憐香惜玉的想法,他就是要折磨她。
小瓷被他帶去了一處山洞。
那裡荒無人煙。
不知道他哪找的這個地方。
“你他媽居然敢算計我。”
貝英傑一上來,先給了她一巴掌。
小瓷被打偏頭,臉上火辣辣的痛。
“怎麼不說話啊,你不是挺能說?”
貝英傑社死後,精神已經不正常了,看見人就想躲,活得不如陰溝裡的老鼠。
“要不是我花大價錢,買通那個黃牛,我都不知道,這件事是你做的!”
“你這惡毒女人!”
他反手又是一巴掌。
小瓷從一邊臉痛,到兩邊臉都痛。
她嚐到了嘴角的血腥味。
“所以……你真做了橫哥的狗腿小弟……”
不然,他不可能有機會進到那地下室。
女人嗓調輕緩,卻有濃濃的諷刺意味。
“那還不是被你逼的!!”
貝英傑咬牙切齒,往她腿上狠狠踹了一腳。
小瓷吃痛,沒吭聲,逼出了生理眼淚。
“嚯,終於哭了?”
看見她的眼淚,貝英傑興奮了。
他捏住她的下巴,反覆欣賞她臉上紅紅的巴掌印。
“嘖,還是那麼漂亮。”
“你知道昨天晚上,我們綁你回去,橫哥在車上脫掉了你的衣服嗎?”
他不止要她身體痛,還要她心理也受折磨。
變的和他一樣。
“我也摸了,不是我說,你這身材,差點意思啊。”
聽了貝英傑說的前半句,小瓷心猛地揪起,差點乾嘔,但聽完全部,她又安回了憤怒的心,恢復了冷靜。
中午上廁所的時候,她檢查過,裹胸布上的繩結完好無損,是她睡前系的。
貝英傑這是想噁心她。
小瓷突然想起了黃毛老男人說她是“人質”。
她凝眸,慢聲開口道:“橫哥應該和你們說了,不能碰我。”
貝英傑得逞的笑容僵滯,變得模糊又牽強。
“你哪來的臉?橫哥可沒說過這句話。”
他在嘴硬。
小瓷微乎其微冷笑了一小下:“他不是你老大嗎,你連他的話都不聽。”
貝英傑的臉白一陣綠一陣,咬著後牙槽,臉側鼓囊出一大塊。
“我那是走投無路!要不是你做事太絕,我也不會找上橫哥!”
有誰知道,他為了獲取他們信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