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曉曉和付嘉鳴的謠言持續發酵,流傳出無數個版本。
有說,寧曉曉太敗家,被家暴了。
有說,付團長虐待媳婦,不給飯吃,被告上婦聯,上頭來人調查了。
食堂是謠言的重災區。
趙連弟解下圍裙,走出視窗,正準備下班,見有軍嫂圍成一圈,湊一塊聊八卦,好奇走過去聽聽。
“寧同志我就見過一面,瘦的嘞,看著可憐。”
“真沒想到,咱大院還有吃不上飯的。”
“我今兒才知道她為啥那麼瘦。”
“付團長看著英俊,沒想到是這樣的人,我差點就給他介紹物件了,好懸作孽。”
趙連弟一聽說的是寧曉曉和付團長,插嘴道:
“付團長咋了?”
幾個人迅速把趙連弟拉進八卦圈,“連弟,你住他家隔壁,半夜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幾個軍嫂擠眉弄眼:“聽說他家暴媳婦,還不給飯吃,你知道嗎?”
趙連弟火了,一下子沒壓住聲音,氣憤道:
“哪來的謠言?這不是胡說八道嗎。付團長對媳婦可好了,我都沒見過付團長那麼妥帖的人。”
幾個軍嫂撇嘴:“無風不起浪。”
趙連弟見他們不信,心一橫道:
“曉曉生病的時候,付團長給她熬雞湯,學校臨時換人那天,付團長給她做手擀麵,你們有個頭疼腦熱,心情不好的時候,男人給你們做飯嗎?哪個有付團長貼心?”
軍嫂們不信,男人哪有在家做飯的?
生孩子那天,都是生完就下地做飯,讓男人進屋吃上口熱乎的。
她們不知道啥叫頭疼腦熱,糙慣了。
撇嘴道:“說不定故意做戲給你看。”
“寧曉曉瘦是事實,一看就吃不飽飯。”
趙連弟氣得嘞,提高音量道:
“曉曉瘦是鄉下鬧饑荒,隨軍這兩日還胖了呢。現在人家時不時吃肉,伙食好得很。”
付團長家的伙食,她都羨慕,做菜捨得放油。
趙連弟:“文工團匯演那天,你們看到了吧,人家還吃罐頭呢,你們誰捨得拿罐頭當零嘴吃?”
軍嫂們:“那是故意吃給咱們看的。”
誰家買了罐頭,不是讓孩子拿著出去吃。
人更願意相信,別人比自己過的差。
趙連弟氣得甩袖離開,跟她們說不清楚,她得回去跟曉曉說一聲。
下班直奔寧曉曉家,推門,沒推開。
咋還插門呢?
插門的付嘉鳴做飯後,燒了一大鍋熱水,在浴桶裡兌好溫水,讓寧曉曉暖身子。
家裡的炕燒起來,屋子瞬間暖和,洗澡也不會冷。
寧曉曉打個噴嚏,泡了一會才緩過來,身子暖暖的,很舒服。
洗個澡,鑽進被窩,下面是火炕,暖呼呼的,很滿足。
晚上,付嘉鳴也泡個澡,鑽進被窩,抱上寧曉曉。
寧曉曉錯愕,今天什麼情況?
她從沒見過如此主動、熱絡的付嘉鳴。
他不會想讓她生個孩子吧?
不。
寧曉曉還沒做好準備,下一瞬,衣服被扯開,她清晰聽到釦子掉落的聲音。
暖男付嘉鳴哪裡去了?今日的他霸道的像換了一個人。
一個精壯的胸膛貼上寧曉曉ヾ(o?w?)?,硬邦邦的手臂緊緊圈著她。
寧曉曉想推開他,說她還沒準備好,孩子的事過段時間再說。
可她張開嘴,一個字沒說出口,就被堵住了。
堵的結結實實,霸道的索取,弄的她喘不過氣來。
她輕輕推的那一下,對付嘉鳴來說,如同撓癢癢。
撓在了他的心尖上,柔柔的,軟軟的,勾人得緊,弄得他更加!!!∑(?Д?ノ)ノ,急不可耐。
寧曉曉暈暈乎乎中,一道巨大的力道ヽ(ー_ー)ノ過來。
她倒吸一口冷氣,淚水瞬間浸潤眼眸,太 (〃′皿`)q了!
付嘉鳴唯一缺點,技術欠佳。
她想喊“t”,可她張不開口,她被ヽ(ー_ー)ノ的說不出話。
淚水和汗水交織在一起,分不清楚。
她飄在半空,又似在雲端。
時間漫長又短暫,短暫又漫長。
付嘉鳴顧及她的身體,提前放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