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下面打球;一回來了人家喊你你也不張,供的房裡不出來。被她責罵了一頓!
我傷心欲絕的說道:“我已經被你們逼的沒路走了。”說罷,就去了樓上,飯也不吃,把房門一反鎖,脫了衣服,在上頭床上抱著被窩……再也忍不住,淚水狂湧!
想到自己的處境,想到自己弱的像只雞兒,任人譏笑凌辱。想到自己曾經多麼的豪氣萬丈!多麼的不甘心?想到空想中的世界,無法表達;想到自己的理想,卻只能跟隨自己的肉體一同隕滅!
我是我的唯一,日後,我會在哪兒?我的休憩之處會被人蔑視和議論……我無可奈何,我的靈魂在遠處看著自己……多麼淒涼的一生,多麼悽慘的一生!
我的靈魂離開了我的軀體,去尋找屬於自己的花朵。就像幼兒園課本上描述的,紅色的蝴蝶去找紅色的花兒,藍色的蝴蝶去找藍色的花兒,白色的蝴蝶去找白色的花兒……
我哭的累了,眼睛哭腫了!開著燈,躺在床上,看著外面,床上果然舒服極了。
聽見下面聲響,父親回來了。他問:“弟兒呢?”
“他今兒不哪麼嘀?他只巴到樓上噠。沒吃晚飯。他個兒講嘀‘完把他逼的沒得路走得都!’”
“弟兒!”父親在喊我。
“麼得!”我不能不應。
“還是答應了?下來睡!和嗲嗲兩個一個房裡,怕有什麼事!”他吩咐道。
他的吩咐早就過時了,我應一聲就夠了。
爸爸洗完腳,上得樓來,就睡下了,對我的脾氣他也無可奈何。大家否則都心累,家裡不出事,就什麼都阿彌陀佛了。
我終究還是要睡到下面的,頂多想一個人在這房裡靜一靜。樓上的這間房承載了我太多的記憶和悲傷!這樣的感傷雖讓我痛苦,又覺得是自己割捨不下的財富。我一輩子,也不會改變自己房間裡的佈局,甚至物品。
我和奶奶兩個人睡在下邊灶房屋後面的偏屋裡。下面有雞兒、有豬、有牛,奶奶的責任心堪稱那個年代裡走過來的人的楷模。可憐的雞兒晚上被凍的“哦~哦~”的怪叫!我知道那是痛苦的呻吟,可我能怎麼辦?希望它們能睡著了做個好夢,白天出太陽再好好暖和暖和。好好歡快,就像夏天在花樹底下打滾一般。
大概是凌晨的時候,只聽見籠裡“咯咯咯”的雞叫聲。奶奶很是警醒,聽見她說道:“哎?弟兒,只把是有人撈完嘀雞兒?”
那雞兒叫著叫著,突然一聲“咯!”使勁兒的一聲長叫!同時,奶奶也跟著一聲喊:“愛兒!”
我趕緊起來,在堂屋抽屜那裡拿了把鐮刀。先開啟灶房屋的前門,身子往後退,再往前一衝,鐮刀已經準備砍人了。
可什麼都沒看到,側身往菜園井口方向看去,也什麼都沒看到。於是回到灶房屋裡,開啟豬籠屋的燈,看了看籠裡的雞兒,不都還在嗎?那條狗也還在,沒事,天氣太冷,雞兒被凍的哇哇叫。
早上,今天逢場,我沒做飯,留給奶奶忙活。我拉了牛就去後面放牛了。小牛很快就吃飽了,摸了摸它的牛眼睛,摸摸它的嘴巴,我很想知道它的心中想些什麼?
不知道,果真除了吃草沒其他的了。可我總是不肯相信,哪怕是動物,頭腦中肯定也琢磨了些什麼的,因為變化著的外界始終能帶給它新穎。再低階的動物,頭腦中哪怕一閃,都曾做出過判斷,起碼嘗試做出判斷,這都是不一樣的。我始終沒得到答案,也不會放棄,後人如果也贊同我的看法,有條件不妨作深度的研究,破解動物們的思想,它們興許需要我們的幫助。
之後,我拉牛回來。一般伯伯會趕場落屋裡,但我上網是不會等她和姑爺的。如果逢場那天剛好父親也在家,那麼他會買上心肺或者魚之類的,並給伯伯姑爺打電話,這天的早飯一般是父親自己動手,並囉哩巴嗦的在堂屋裡折騰。如果是這種情況,我就早早的吃了一碗白菜,把炒的白菜盛一些單獨到我碗裡,獨自迅速吃了去忙自己的。我還能忙些什麼?當然是去網咖!
這天確實早了點,不過也不早了。xxx和xx兩姐妹早上想必是鍛鍊身體,要發熱,所以早上就聽見下面“乒乓”的聲音,竟是她們兩姐妹在打球。我下去,徑直轉彎去柏枝臺,她們看見了我,熱情的說道:“來打球!”
我搖搖頭,說道:“不。”於是就徑直去了柏枝臺,直奔網咖。
聽說是某地方的雞兒撈了幾戶人家!餵雞兒的幾戶人家人心惶惶。一天凌晨,具體不記得時間,我被奶奶喊醒,我迷迷糊糊的,聽見奶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