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願》劇組這邊經過四個多月的奮戰,也迎來最後一場戲,這場是片中洋蔥頭歸期已至,不得不飄然而去的戲。
同樣的場景不同的心情,心思沉重的白羽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想到和揚揚拍攝對著流星雨許願的那場戲,彷彿就在昨天一樣,拍那場戲時,她和當時劇中的秋楠一樣快樂,而今天一切都變了,熟記劇情的她已然把自己當做了秋楠,還未開拍,她就已經陷入傷感之中了。
看著這個鬱鬱寡歡的小丫頭,風輕舞很是心疼,他決定以後再也不讓她拍如此苦情的戲了。
就像王海生想象的那樣,所有演員情緒飽滿,影片中最為濃墨重彩的一筆一氣呵成,最後工作人員把掉在威亞上的風輕舞放下來時,白羽一頭撲倒他的懷裡失聲痛哭起來。
風輕舞沒有出言安慰,他知道此時自己寬闊溫暖的懷抱就是對她最好的安慰。
王海生也哭了,他是被風輕舞和白羽投入的表演感動了,曾拍過多少部影片,他一時都記不清楚,全部啟用新人的戲他還是第一次拍,但是能把他感動到落淚的這也是第一次。看了看這對溫情相擁的男女心中嘆道:“年輕真好。”
而早就想上前安慰的雲飛揚這會兒卻怔怔的邁不動腳步,他忽然感覺此時的自己是多餘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他感覺心裡很不是滋味,“我嫉妒了嗎?”他在心裡問著自己,卻不想痛快的給出一個答案,他暈暈乎乎的坐車回到酒店,合衣躺在床上,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本來他的戲份殺青後就應該離開的,但他硬是陪著大家堅持到了最後。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上了白羽這個姑娘,但他卻記得這心動的感覺和當年何其相像。眼前又開始浮現出當年的一幕一幕,“難道當年的故事又要重演嗎?”他被自己的這個想法驚得一身冷汗。
風輕舞回來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情了,他是先把白羽安置好才回來的,進房間看到早已睡熟的揚揚不禁笑了,“連衣服都不脫,你這得有多困啊!”
走上前他發現揚揚的衣服都是溼的,“怎麼出這麼多汗,這要感冒了還得了?楊楊,醒醒!醒醒!”
被搖醒的雲飛揚揉了揉睡意惺忪的眼睛,懶懶的看了一眼風輕舞,便又閉眼睡了過去。
看著迷迷糊糊的揚揚,風輕舞索性伸手一把把他抱了起來,猛然驚醒的雲飛揚奮力掙扎起來,“你要幹什麼小舞?”
風輕舞全然不管張牙舞爪的揚揚,毫不費力的抱著他走進浴室把他扔進浴缸裡,並開啟水龍頭。
渾身溼透的雲飛揚伸手就把毫無防備的風輕舞拉進浴缸,看著剛才還衣冠楚楚的風輕舞轉眼就變成了落湯雞,雲飛揚沒心沒肺的笑了。
風輕舞感覺很是無奈,“這楊哥明明還是個孩子脾性呢!”他褪去自己身上的溼衣服扔到浴缸外面。
停止玩鬧的雲飛揚一邊脫下自己的衣服一邊好奇地問道:“你怎麼忽然這麼大的力氣了?”
風輕舞心道:哥前世可是正經跟師傅練過功夫的,對付你這麼個毛頭小子還不綽綽有餘?
但這些話他又怎麼可能冒著被抓走切片的危險講出來呢!看著脫得和自己一樣赤條條美男,風輕舞故作色眯眯的表情道:“惡狼的世界豈是你這等迷途的羔羊能懂的?”
看著故意開自己玩笑的小舞,雲飛揚忽然感覺自己心中的那些紛紛擾擾全都雲消霧散了,有如此優秀的兄弟在無微不至的關心著自己,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雲飛揚望向風輕舞的眼睛無比誠懇的道了聲:“小舞,謝謝你!”
“哎!這劇情不對?我說楊哥你別老跟我玩人格分裂行不?”看著一臉正色的雲飛揚風輕舞倒覺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第二天,劇組全部人員飛回京城,當天晚上的殺青宴在王府大飯店宴會大廳舉行,多家媒體應邀參加,劇組主創團隊無一人缺席,這是分別,也是重聚,更是向外界傳遞訊息的一個渠道。
王海生導演高興多喝了幾杯,摟著風輕舞一口一個弟弟叫的就甭提有多親了,他是真的高興啊,自從入行以來他還沒拍過這麼省心的片子呢,本來當初想想都叫人頭疼的生瓜蛋子一個一個的演技爆棚。預計最短也要半年拍完的片子硬是提前足足一個月,這在成本上節約了一大筆資金。更難得的是劇情真的很吸引人,他甚至覺得如果這部片子不捧幾個大獎回來都對不起他當著那麼多人流下來的眼淚。
今天過後,就是緊張的後期製作,配樂風輕舞早就弄好了,其中那幾首歌好聽且與劇情高度契合自不必說,尤其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