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調整過來的貝貝,這次果然不負眾望,直接來了一個一條過,至此她和醜醜的戲份全部拍完。緊接著,雲飛揚的戲份也宣佈殺青。
影片的拍攝程序並沒有因為雲飛揚他們幾個殺青而放緩。緊接著就要轉場拍攝墓地的戲份。
拍攝現場,一腳踩在丁香腳上的風輕舞,向前好奇地張望著,把再次看到心上人的欣喜急切演繹的非常傳神。
丁香 “喂喂!”的叫聲喊住就要前行的風輕舞。猛然回頭看到痛哭流涕的女孩吃驚道:
“哇!你怎麼那麼難過?你跟他很熟嗎?”
“不是很熟,是你踩到我的腳好痛呀。”
監視器後面的王海生忍不住默默為丁香豎了一個大拇指。“這姑娘演戲太有靈性了。”
“喂!你連對不起都不說就走啦?”
“對不起!對不起!”
“沒關係,沒關係,你貴姓啊?”
“我,隨便啦!”
“隋先生,你跟洋蔥頭很熟嗎?”
“我跟他?這就是洋蔥頭啊?”
“哦?你不認識他啊?”
“不是,我很久沒有見到他了。”
“哦。”
“你有帶鏡子嗎?”
“有,等等。”
“我們兩個像嗎?”
“不像啊。”
“他好看還是我好看?”
“當然是你好看了。”
“不錯,讓我回來,還讓我的樣子好看。”
“好看,從來沒有人這樣講過我哎!謝謝!”
“哦!別客氣!”
“好,過!”王海生高喊一聲,丁香和風輕舞一起走了過來問到:“王導,怎麼樣?”
王海生滿意的拍了拍二人的肩膀,笑道:“棒極了,你們的表演就像多年的老戲骨一樣精彩。特別是丁香,沒想到你沒有一點偶像包袱,表演的生動有趣,太棒了!”
王海生把拍攝好的片段回放給兩人看,風輕舞看過也是相當滿意,老實說這比前世經典版還要好,首先自己的顏值就高出不知多少檔次,再就是丁香的演技也比前世那個演員要高出很多。
白羽今天只是一個哭著離開的鏡頭,然而入戲太深的她一直到拍攝結束還沉浸在那失去的傷痛之中。
坐在休息室的視窗,眺望著窗外不遠處那一座座墓碑,儘管她知道那些不過是劇組臨時道具,但心裡還是感覺到一片荒涼,她彷彿感受到了當年小舞和揚揚的心情。
風輕舞走進房間,走近窗前滿臉憂傷的姑娘,他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心疼,上前溫柔的把她擁入懷中,安慰道:“假的,那些全都是假的。”
白羽窩在風輕舞溫暖的懷抱,有些忐忑的問道:“到現在我才明白,失去一個人是怎樣的痛。小舞,現在你還痛嗎?”
風輕舞搖搖頭,低頭吻了吻白羽的發頂,他不是原主小舞,但他卻融合了原主小舞的全部記憶,有時對著鏡子他會傻傻的分不清自己是誰,他知道原主小舞是痛的,兩年的自我流放足以說明一切。但他畢竟不是原主小舞,不想活在原他的痛苦裡,因此他故作輕鬆道:“不是說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嗎?當所有的傷都化作一道疤痕,那麼痛的也只是回憶。”
雲飛揚走到休息室門口,剛好聽到風輕舞的回答,他頓住腳步苦笑一聲:所以你才能走出來接受一段新的戀情嗎?
聽到門口的響動,白羽迅速離開風輕舞的懷抱,看著窗外夕陽下的墓碑和雲飛揚孤單的背影,忍不住推開窗子喊了一聲:“洋蔥頭!”
雲飛揚腳步一頓,轉回頭剛好看到白羽的一雙淚眼。
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回去為她輕輕拭去那眼角的淚水,但看到他身邊的小舞,又硬生生止住了腳步:“不要再為洋蔥頭的死傷心了,洋蔥頭死了我又沒死,你看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們面前嗎!”
看著滿目柔情的雲飛揚,風輕舞心中滿是酸澀,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他只在內心中祈求:“當年的故事不要再重演了!”
電影拍攝到現在,程序已然過半,一直秉承著慢工出細活的王海生還從沒有過這樣的拍攝速度。
時間轉眼到了四月,京城也到了草長鶯飛的季節。華夏金曲獎如期舉行,風輕舞和雲飛揚匆匆飛回京城,獲得提名的還有丁香和醜醜貝貝,俊男美女一同走上紅毯,自然是一道靚麗的風景。
金曲獎截點在去年年底,雖然短短兩個月,但是最佳作詞,最佳作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