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激昂的講完所有後,城內的二萬仙道修士先是愣了片刻,隨即是激烈的鼓掌聲,他們的鬥志徹底被長老點燃,獨屬仙道的敢拼敢殺的氣勢被激發,這一刻他們不再是懦弱修士,他們要與西荒共存亡!
“誓死追隨大人!”無數的仙道修士用盡所有力氣大聲地高呼著,顯得多麼光榮。一時間十幾面仙道琉璃星旗隨著突如其來的大風飄揚著,彷彿向那遠方兇殘的獸族宣示著仙道威嚴。
“我輩修士願庇佑仙道榮光!”城內各門各派以及少數散修眼見無路可逃,唯有一死,他們不再猶豫,他們也要跟獸族拼命。
哪怕殺一個獸人,那都是賺的。
長老眼見他們的氣勢已經被激發了之後便吩咐著讓他們守好各自的城門,絕不容有失,而自己便去往西城樓,西荒城梁執事在那裡守著,城內大部分守備與建設都交由他。
戰時,對於飛舟以及各種法器與強大的弩機,梁執事在清楚不過了。這是在城中護城大陣無法使用的情況下只能近身肉搏。
“梁執事,半年過去了城內的弩機還能否使用?眼下大陣無法啟動,只能靠著那些用靈力為支撐的強大殺傷力的武器了。”長老面帶憂慮地望向他。
梁執事長嘆一聲,搖了搖頭回答“城內只有三十餘臺弩機,而城內的箭矢僅僅只夠這三十臺弩機齊射五輪!”
每臺弩機一次可放出十隻箭矢,靈力支撐威力強大,可瞬間殺死數名修士。
“怎麼會只有這麼一點點呢?我們西荒分部這半年來在幹些什麼!”長老憤怒地說道,右手狠狠拍在牆面上。
“長老,自從東玄本部發布了各分部自行組建飛舟群,我們西荒分部將所有資源所有人力都用在了建造飛舟,但奈何西荒本貧,無奈拆了很多箭矢用作材料。而眼下飛舟卻並未建成,獸族突然攻來,飛舟卻不能派上用場!!”
“這......看來西荒城連半天都守不住啦...”長老失聲大喊著。
“長老!南城門...南城門淪陷了!獸族裝甲獸黑壓壓的一片,我們鬥志潰散,無心守城,潰敗之勢已經波及城中心!”突然,一名修士狼狽不堪,全身沾滿血跡的跑了過來,向長老彙報著南城門淪陷,他的神情十分恐懼。
南城門是西荒城守備最精良的地方,卻被獸族如此輕易地奪下,可見獸族規模之龐大。
“什麼!這才過去多久!”梁執事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吶喊道。
“大人,千真萬確!獸人已經進城了!”那名修士回答。
“那其他兩座城門呢?趕緊派人啊!城內不是還有兩萬修士嗎?哪怕拿人去堆!也得給我撐住了!”長老冷眼看向那火光滔天的南城區,他惡狠狠地吩咐道。
“是!是!長老。”
“梁執事,情況已經到了生死存亡,我也不能空站在這裡,我要去殺一群狗孃養的獸人!”長老說罷,奮不顧身地邁向了西城區,與獸人展開近身肉搏。
西荒城的淪陷只是時間問題,獸族後續的各部族軍團正在陸續地開向西荒城,而前去求援的謫星師破鵝已經趕到了臨近人道分部的御獸關。
御獸關曾為人道的御獸要塞,後來魔道與獸族激戰,御獸要塞毀於一旦。後人道分部重新建起了雄偉的御獸關,這也是西荒分部與人道分部的分界線。
破鵝輕盈地步伐邁進城樓,守關長老名為:冥白,是仲夏皇親自認定的,見有人擅闖城樓,他立馬從屋內氣勢軒昂地走出來,試圖給那個入侵者一點苦頭吃吃。
但一見謫星師的星袍,整個人氣勢瞬間落了下來,他畢恭畢敬地說道“謫星師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實在愧疚,敢問謫星師大人來此所為何事?”
“獸族再攻,西荒分部難逃覆滅,我特來人道分部尋求仲夏皇的增援,暫時在此歇息片刻就走。”破鵝神情冷漠地回應道。
“原來如此!獸族再攻連西荒分部都擋不住,可謂聲勢浩大啊!西荒分部往後便是我御獸關了,此等危機不可耽誤,我關內有傳送大陣,可直接去往人皇城見到仲夏皇大人。”冥白小心翼翼地說道,他當然不敢問破鵝為何不直接踏碎虛空前往人皇城,便只能這麼說了。
“也可,那就拜託你了。”
半個時辰過後,西荒城已然成為一片屍山血海。城內到處都是仙道修士的屍體,鮮血匯聚成河流,流淌在街道上。
兩萬仙道修士在這場激烈的戰鬥中損失慘重,傷亡人數已經超過半數。
倖存者們在長老的帶領下,艱難地撤退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