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魔上人如一縷青煙般消散在三聖將的面前,他的自爆如煙花般絢爛,卻被那強大的屏障無情地阻斷,就像一道堅不可摧的城牆。超脫境的自爆,以一種悲壯的方式結束了。
那屏障在太魔上人的自爆餘威消散後,又變幻成了那張神秘卡牌,它閃著星光,背面刻滿符文,上下透著靈力波動。
“星韻大人,我們獻醜了,最後還讓您來替我們收尾... ...”青龍看著那張熟悉的卡牌頓時讓他那高高在上的身體彎了下來恭敬地說道,玄武跟麒麟同樣恭敬著,周圍的裝甲獸已經散去。
那卡牌是獸族星韻最強的手段之一:大星羅牌。大星羅牌共分四種形態:無與倫比的星攻牌;絕對防禦的羅御牌;掌控天災的天災牌和星羅永珍的星羅牌。
四聖將們都是見識過星韻靠著這一神通擊敗了當年獸族最高掌權族:赤獸族,一人滅一族,他們十分清楚這等手段的恐怖之處。
並且她也依靠著大星羅牌和鐵腕開創了獸族新的未來,四聖將時代和裝甲獸軍團。
“無妨,魔道大營已毀,魔道殘部已滅。明日攻克西荒城,讓四境之人見識見識獸族真正的實力!”不知何處傳來了星韻的聲音,她淡淡地吩咐道。
“是,星韻大人。”三人齊聲回應道。
次日清晨,魔道大營燃燒的熊熊大火已經熄滅,只剩下了一堆廢墟和那早已破敗不堪的魔道旗幟:血色魔旗。
大營正中央,初瑤的屍體靜靜地躺在地上,她真的哪怕最後到死了都是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宛如那朵綻放在懸崖邊的花,即使被人採摘,也依舊保持著驕傲的姿態。
獸族裝甲獸軍團早已揚長而去直撲仙道西荒分部而去,但這裡依舊塵土飛揚,因為獸族各部族的軍團也朝著那個方向進軍。
西荒分部第一大城當屬西荒城,雖然地域廣闊卻人煙稀少,仙道駐守在這裡的修士也是少之又少,僅僅只有二萬餘人,謫星師破鵝坐鎮於此。
西荒城城西的遠處塵土飛揚,數十萬裝甲獸朝著這裡疾速而來,聲勢浩大連大地都為之顫抖。
“快看!那是什麼?”西荒城樓上一名睡眼朦朧的修士懶洋洋地打著哈欠指著那群裝甲獸問道。
聽他這麼一問,周圍的修士都扭過頭看向那邊,其中一名眼尖的修士恐懼著向後哆嗦地退去,邊退邊喊道“是...是獸族,他們攻過來了!!”
聽到“獸族”兩字,人群頓時緊張了起來,就像被驚擾的馬蜂窩,嗡嗡作響。剛剛還睡眼朦朧的那名修士,彷彿被一盆冷水澆醒,急匆匆地跑去城樓敲響了銅鐘。
刺耳的聲音傳遍了整個西荒城,城內並無普通百姓,只有散修與仙道修士和各個不知名的宗門修士,他們聽到了銅鐘聲響,都明白是什麼意思。
他們面色緊張地跑出屋內,站在街道上,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城中央大殿,謫星師破鵝悠悠地背靠在椅子上,手裡捧著熱茶輕輕地撥出一口氣,心情就像陽光明媚的春天,十分舒適。
當聽到銅鐘的敲響,破鵝的眉頭緊皺,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望著城西。片刻後飛出大殿,朝著城西飛去。
頃刻間,她便飛到了城西,望著漫山遍野的裝甲獸面色為難著,心裡默默地念叨了起來:
“前些日子便向東玄本部的浮夢請示過增派修士入駐西荒分部,到現在卻依舊未見增援,如今城內只剩這區區二萬修士,如何抵禦獸族攻勢?”
另一旁的面容十分年輕的仙道長老見破鵝趕來了,便上前對她說道“破鵝大人,眼下敵眾我寡,四聖將都是超脫境實力更何況那之上還有神秘莫測的星韻呢,我勸你趕快離開這裡,放棄西荒分部,去求援。”
“可如此一來,我豈不是沒法向東玄本部交代。我不能就這麼走了,不能拋棄你們於不顧。”破鵝抬眼看向他堅定地說道。
“大人!”年輕長老面色難堪地勸說著“眼下我們城內只有您一人能夠逃脫!我等修為不夠連逃都沒有資格,但獸族的攻勢必須有人彙報回去,否則您留在這也只是白白隕落,還會給北玄四分部造成大禍的!”
破鵝聽後稍加思索了一下,長嘆一聲說道“哎!看來也只能如此了,但我會凝聚出墮落天鵝再助你們一臂之力!”
說罷,破鵝抬起手來,強大靈力凝聚在手,口中默唸著“謫星術·墮落天鵝”
一隻由靈力幻化而成的渾身透著黑色的天鵝浮現了出來,它的眼睛閃著紅光,嘴裡吐著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