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最近會在南非待上一段時間,你可以直接來這裡。”
“待很久?”
“有個棘手的事情要處理。”
“再說吧,我還在南美。”
“南非景緻很好,讓人放鬆,你一定會喜歡。”
左旋拿著手機沉默的笑了笑。
“來了,提前告訴我。”祁言爵聲音溫柔。
“再說。”
掛了電話,左旋繼續沿著街道向前走。
心想著祁言爵有什麼棘手的事一定要在南非處理……不經意間抬頭,眼神掃過酒店的七層,發現最邊上的房間居然亮著燈。
她停下,抱著雙臂疑惑,那是陶桉的房間,她還沒來得及退掉。
她轉身重新進了酒店。
門鈴聲響起,陶桉起身去開門。
“聚會結束了?”
“你怎麼又回來了?”
陶桉側身讓左旋進來,“航班取消了,受天氣原因飛不了。”
“那什麼時候能飛?”
“後天上午。”
左旋看著她微頓,問道:“你回不去了,那安家的那位老太太……”
陶桉轉身,走了進去。
左旋轉而笑笑,走到沙發前坐下:“回不去也沒有辦法,又不是你不想回,你們的關係本來就半真半假,這麼短的時間能有那麼深的情分麼,她還真的會因為沒見你一眼抱憾而終?”
陶桉沉默不語。
“陶桉,你不用入戲太深。”左旋逐漸正色道。
“我只是覺得有些愧疚和遺憾罷了,憑心而論,安奶奶和安家對我很好,從關係上來講,我的確沒有盡到最後的孝道。”
左旋看著明顯心情很差的陶桉,繼續道:“那能怎麼辦,你有能力讓飛機起飛嗎,還是你能說服江年開飛機帶你飛回北京?”
陶桉搖搖頭,“不能。”
“那不就得了。”左旋說道,然後將剝好的一顆柑橘遞給她,“既然已經這樣,你再耿耿於懷也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