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的晚宴趴開到很晚,兩位新人倒還好,卻把陶桉累得夠嗆。
從早到晚她都在忙前忙後,她不僅是Eiffer的伴娘,還是陶禛的親妹妹。Eiffer負責保持狀態和漂亮,陶禛負責陪著她,陶樹負責接待賓客,一些婚禮事宜就莫名其妙的都落在了陶桉身上。
雖然有婚禮管家全程控場,但有些事總能找上她需要她來解決,一天下來,折騰得陶桉腰膝痠軟,甚至都有些頭昏腦脹了。
所以晚宴趴時,顧不得禮數週全的退席,陶桉就提前回了酒店房間,她現在只想躺上床,休息。
一個小時後,江年回到房間時,陶桉已經睡一覺了。
他開啟了暖燈,輕步走到陶桉床邊,看著她臉上的倦容不由得心疼,她大概進了房間就直奔床,躺下去就睡著了,身上還是一襲淡藍色伴娘禮服,連高跟鞋都還穿在腳上。
江年微微嘆了口氣,俯身幫她去脫高跟鞋。
受一貫的警惕性影響,陶桉還是被他輕微的觸碰驚醒了,她按著額頭和太陽穴緩慢起身,叫了聲“江年。”
高跟鞋脫掉,江年在床邊坐下,看向她溫聲道:“辛苦了。”
陶桉聲音有些微啞:“晚宴結束了嗎?”
“嗯,剛剛結束,大家都回去休息了。”
陶桉拉上他的手臂,“今天你也辛苦,為婚禮幫了很多忙,累不累?”
江年淡笑:“應該的。”他抬手幫她理了理頭髮,“既然醒了就先洗漱再睡,你的妝還沒卸,嗯?”
他的聲音溫柔,染著寵溺,藉著逆光的暖燈陶桉看到他弧度完美的下頜線,在這靜謐的房間透著說不出的性感,優越的三庭五眼,在她面前俊美的不像話。
她一時間失了神。
還沒等回過神,一股力量就將她壓在了床上,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蠱惑的言語也接踵而至:“閉上眼睛。”
江年貼著她的唇,眸深如墨的看著她。
陶桉始料未及,腦子清醒了幾分,看著男人溫柔的眉眼逐漸有些心慌,然後聽他的話,慢慢閉上了眼。
唇上溫熱的觸感逐漸加深。
江年抱著她,嘗試著開啟她的唇,接著是牙關,他不疾不徐,沒有那麼迫不及待,也沒有那麼難以自持,只是在專心感受她的吻和唇,這樣清欲的溫存沒有讓陶桉喘不上來氣,卻不自覺加重了呼吸。他的吻帶著留戀和投入,溫柔又清雋,他觸碰她的舌卻不過分糾纏,輕咬她的唇卻不過分貪戀,沒有黏膩的溼吻,卻讓陶桉沉溺其中,無法抗拒。
她沒有想到,他居然有這麼高超的吻技。
江年吻了她好久,直到她的睏意再次襲來快要就這麼睡過去,這個溫柔綿長的吻才堪堪結束。
“去洗澡,我抱你過去,嗯?”江年還是抱著她,稍稍抬起了身讓她呼吸些流通的空氣。
陶桉跟著撐手起了身,臉色有些微紅,“我……我自己過去就行。”
“你沒有鞋子。”他溫柔的笑。
陶桉看向腳下,一瞬間甚至覺得這男人是故意的。
江年抱她起來,走到門口的玄關處,拿出了室內拖鞋給她穿上,才放她去了洗浴間。
陶桉進去關上門前,江年叫了聲“陶桉。”
“啊?”
他走近,忽然低頭故意朝她笑道:“你可以嗎,需不需要我幫忙?”
下一秒,回應他的是一道脆生生的關門聲。
男人笑了滿眼。
半小時後,門被開啟,洗好澡的陶桉打著哈欠睏意深深的回到了床上,“我收拾好了,你去吧。”她說著邊躺下,枕上枕頭就合上了眼。
她的睏意一直沒消,精神依舊倦怠疲憊。
江年過來幫她蓋好被子,溫聲道:“睡吧。”
“你也早點睡。晚安。”她沒有睜開眼,聲音小了下來。
江年溫柔的笑笑,輕吻過她的額頭,“晚安。”
……
婚禮結束後,大家各歸各位,Eiffer和陶禛決定趁這段時間回愛爾蘭都柏林小住幾日,算是“回門”,此外,Eiffer許久沒有回去了,她也想回家看看。
婚禮後的第二天,來中國快一週的左旋和祁言爵也準備回美國了。
陶桉和Eiffer送他們去機場。
進了航站樓,祁言爵去值機,陶桉和Eiffer陪左旋找了個位置坐下等他。
“紐約那邊沒有急事的話,你們可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