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闊的俊美,和她夢中的樣子如出一轍。腰帶被他解下拿在手中,敞開的上衣和深色背心上還沾著她的血跡。
整間帳篷內只有他們兩個人,喬歡直了直目光,好久沒有離他這麼近了。
也好久沒有這樣靜靜地看著他,看著他陪在她身邊的樣子,為她擔心,對她上心。即使他們都在沉默,即使是在這樣一個充斥著消毒水的簡陋醫療帳篷中,對於她,也勝過了世間萬般好事。
她看著江年,她知道,他在自責、愧疚,甚至有些害怕。
為他擋下這一槍,她只是出於本能,沒有所圖,也沒想以此為由對他要求些什麼。
她早就明白,愛上江年是她這輩子最不幸、也最不後悔的事。
良久,她終於閉了閉眼,輕輕地轉移了目光。
“江年。”她微弱的開口,說話使得腹部傳來的痛感更加濃郁強烈,五官下意識的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