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比美索不達米亞文明更為古老的遺蹟深處,一個年輕人與神秘組織的傭兵們正進行著不懈的探索,然而,他們的努力似乎並未帶來預期的收穫。面對這無盡的沉寂與未知,他們決定分散開來,各自在遺蹟的四周尋找新的線索,希望能在這片古老的土地上揭開塵封的秘密。
李玄吟與陳風兩人,巧妙地偽裝成研究者,實則心懷鬼胎,他們悄無聲息地靠近那群傭兵,試圖偷聽他們此行的真正目的。而那位年輕的探險者,則展現出了非凡的洞察力,他決定從天文學的角度入手,尋找突破口。於是,他召喚了神秘組織中專門研究古代歷史的學者,一場關於星辰與歷史的對話悄然展開。
學者緩緩道來,上世紀70年代,一位名叫Zecharia Sitchin kyaye(撒迦利亞·西琴·伽伊)的考古學家,在挖掘蘇美爾文明遺蹟時,意外發現了一塊石板,上面雕刻著一張古老的星圖。這張星圖非同尋常,它不僅標示了古代人類能夠觀測到的日、月、水、金、火、木、土七大行星以及地球本身,還驚人地出現了天王星和海王星——這兩顆在古代科技條件下幾乎不可能被發現的行星。然而,更令人震驚的是,星圖上所列的十二個天體,除了太陽、月亮之外,其餘九個並非我們熟知的太陽系九大行星,而是指向了北斗九星。至於那第十個天體——尼比魯星,則是一個充滿神秘色彩的存在,它並非太陽系內的一顆已知行星,而是源自蘇美爾神話中的神秘概念。
年輕人聽後,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深知“北斗九星”在中國古代文化中的重要地位。他解釋道,在中國古代,北斗九星由北斗七星(貪狼、巨門、祿存、文曲、廉貞、武曲、破軍)以及左輔、右弼兩顆輔星構成,它們在道教文化和古代天文書籍中都有著詳細的記載和命名,依次為天樞星、天璇星、天璣星、天權星、玉衡星、開陽星、瑤光星,以及洞明星、隱元星。先秦時期的文獻中就有“北斗九星,七見(現)二隱”的說法,意指其中兩顆星較為暗淡,不易被肉眼察覺,故而有“七現二隱”之稱。宋代道教天書《雲笈七籤》更是明確提到了北斗七星及其輔星、弼星的存在,而五代詩人徐鉉的《步虛詞》中也有“整服乘三素,旋綱躡九星”的詩句,描繪了古人對北斗九星的崇拜與嚮往。
陳風在一旁偷聽著這場關於星辰與歷史的對話,心中不禁對那位年輕人的學識感到欽佩,同時也對李玄吟調侃道:“你還真是‘神仙’呢,不過這位神仙的知識可比你強多了。”李玄吟卻並未在意這些玩笑話,他深知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他轉而提出了一個更為深刻的問題:“蘇美爾人是如何知道北斗九星的?要知道,在中國歷史上,關於北斗九星的記載最早可追溯到5300年前的河洛古國,也就是有熊氏黃帝的有熊國。在有熊國的雙槐樹遺址和青臺遺址中,都發現了與北斗九星相關的遺蹟。那麼,蘇美爾人與古中國之間究竟存在著怎樣的聯絡呢?這實在是令人費解。”
年輕人也被這個問題深深吸引,他繼續追問:“那麼,尼比魯星又是什麼呢?”學者耐心地解釋道:“尼比魯(Nibiru),在蘇美爾語中意為‘渡船’,是天文學界一個假想的行星,至今尚未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其存在。不過,宇宙之大,無奇不有,或許在6000年前的蘇美爾人眼中,他們真的能夠觀測到這顆神秘的行星。此外,蘇美爾神話中還有一種傳說中的生物——阿努納奇,他們被描繪為來自天空的神靈,是人類的創造者和守護者。阿努納奇與尼比魯星之間的聯絡,一直是神秘主義和陰謀論熱衷討論的話題。這些理論認為,阿努納奇是來自尼比魯星的宇宙生物,他們曾對地球進行過干預和控制。”
隨著對話的深入,遺蹟中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每個人都沉浸在這段跨越時空的星辰之旅中。而那片古老的遺蹟,也彷彿在這一刻被賦予了新的生命,它靜靜地訴說著那些關於星辰、歷史與文明的秘密,等待著更多勇敢的探索者來揭開它的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