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禮部的一些相熟官員交流,聽他們說起定禮儀制度過程中的趣事。
有個禮部的小吏跟我打趣道:“宋編修啊,你是不知道,那些大儒們為了一個祭祀時該用何種祭品的事兒,爭論得面紅耳赤的,各有各的道理,我們在旁邊聽著,都覺得好笑呢,不過也都是為了把這禮儀定好呀。”
我聽了,也不禁莞爾一笑,說道:“這等關乎朝廷和百姓的大事,自然是要慎重些,爭論也是難免的,只要最後能定出合適的制度來,那便是好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元史的資料蒐集得也差不多了,我們這些編修們便開始匯聚一處,梳理綱目,著手撰寫。這撰寫的過程,更是嚴謹萬分,每一個字詞,每一段史實,都要經過反覆的考證與推敲。
有一回,我寫了一段關於元朝某場戰役的記載,拿給同僚們看,一位同僚看後,皺著眉頭說道:“宋謙啊,你這裡的記載,與我所查到的有些出入呀,雖說只是細節之處,但也不可大意,咱們修史,可得遵循史實,不能有半分虛假呀。”
我聽了,趕忙重新去查閱資料,仔細核對,發現果然是我疏忽了,當下便紅了臉,說道:“多謝兄臺指正,我這就改過來,往後定當更加仔細才是。”
而在民間,百姓們對朝廷詔修元史之事,起初不太在意,覺得那是朝廷文人的事兒,與自己沒多大關係。可當聽說定禮儀制度後,便都關注起來了,畢竟這禮儀關乎著他們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呀。
在街市上,一位婦人對旁人說道:“聽說朝廷要定新的禮儀了,也不知道這往後咱這婚喪嫁娶,得照著啥樣的規矩來呀,可別弄得太複雜了,咱老百姓可折騰不起呢。”
旁人回道:“應該不會吧,朝廷肯定也會考慮咱老百姓的難處的,咱就等著看唄。”
在朝堂之上,陛下也時常過問這兩件事的進展。
一日,陛下召見了負責修元史的大臣,問道:“愛卿,元史修得如何了?朕盼著能早日看到這前朝的歷史全貌,也好讓後人知曉興衰更替之理呀。”
那大臣趕忙回道:“陛下,臣等日夜趕工,目前已完成大半,只是尚有一些史實還需進一步考證,力求精準無誤,還望陛下再寬限時日。”
陛下微微點頭,說道:“朕知這修史不易,但務必保證質量,不可倉促了事。”
又一次,陛下問禮部尚書關於禮儀制度的情況,禮部尚書說道:“陛下,禮儀制度已初現雛形,不過還在徵求各方意見,進行最後的完善,待確定後,便可頒佈施行,讓天下百姓知曉遵循了。”
陛下說道:“這禮儀關乎風化,定要周全合理,使我大明上下皆有禮可循,彰顯我朝的氣象。”
日子一天天過去,元史終於修成了,那厚厚的書卷,承載著元朝的興衰榮辱,擺在了朝堂之上。陛下看著這新修的元史,甚是滿意,對參與修史的大臣們誇讚有加,說道:“諸位愛卿辛苦了,這元史修得詳實完備,功在千秋,朕定當重重有賞。”
大臣們跪地謝恩,皆感榮幸至極。
而禮儀制度也確定下來了,禮部將其編纂成冊,頒佈到了各地。各地的官員們開始向百姓們宣講這新的禮儀規範,讓大家知曉該如何去做。
我所在的應天府,也有官員在城中的廣場上召集百姓,講解禮儀之事。
那官員高聲說道:“諸位百姓,朝廷新定的禮儀制度,關乎大家的生活,比如這祭祀祖先,當如何擺放祭品,如何行祭拜之禮,都有了明確規定,大家需得好好學習,這也是我大明的文化傳承呀。”
百姓們聽著,有的認真記錄,有的則小聲議論著,都在慢慢接受這新的禮儀規範。
可這施行的過程中,也並非一帆風順。有些偏遠地區的百姓,習慣了以往的做法,對新禮儀一時難以適應,鬧出了不少笑話。
有個村子裡,辦喜事的時候,按照新禮儀,新郎迎親該有一套特定的流程,可那新郎不懂,還是照著老樣子去做,結果被村裡的長輩笑話了一番,說他不懂規矩。新郎一臉委屈,說道:“我這從小就看著父輩們這麼迎親的,哪知道現在變了呀,還得重新學呢。”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家也漸漸習慣了新禮儀,這禮儀制度在大明的土地上慢慢生根發芽,讓大明的社會風貌有了新的變化。
在這同一時期,世界其他國家也有著各自的歷史編纂以及禮儀文化等方面的情況,且與1369年詔修元史及定禮儀制度有著諸多關聯與可比之處。
在英國,當時正處於中世紀晚期,其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