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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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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確實,畫得不如你俊。”祁敬明簡短地評價道。

&esp;&esp;祁禛之呵呵一笑,正欲自誇自擂,就聽他長姐接著道:“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因為你姐夫花錢買通了同州郡衙的畫像師,特地囑咐人家往醜裡畫的。瞧見那枚金印了嗎?專門給你加的。”

&esp;&esp;哦,原來不是酒囊飯袋們尸位素餐,也不是他祁二郎命中有福,而是有人在暗中保護他。

&esp;&esp;就像那深宅裡沒有點破他身份,還讓他給自家長姐送信的病秧子一樣。

&esp;&esp;也不知養著他的那位京梁貴人是誰?怎麼會捨得放他在天奎這種地方“香消玉殞”呢?

&esp;&esp;祁禛之一下子想起了什麼,他一把拉住了自己長姐的手:“阿姐,你自小和老太君學岐黃之術,你快去給那人把把脈,可別叫他死了!”

&esp;&esp;祁敬明冷眼瞧了瞧祁禛之,沒有點破自己來天奎的目的。

&esp;&esp;她就是來給傅徵把脈的。

&esp;&esp; 這天下和蒼生

&esp;&esp;威遠侯府的老太君,祁禛之和祁敬明的曾祖母,早年曾做過宮裡的女醫,據說只要還有一口氣,祁老太君就能把這人救得回魂。

&esp;&esp;祁敬明自小跟在老太君身邊,得了老太君親傳,若是出去拋頭露臉開醫館,怕是也能得來一個“女神醫”的名號。只可惜她生在世家大族的閨閣中,沒處歷練。

&esp;&esp;當初,她跑到祁奉之身邊,就是打著要做軍醫的名號。小姑娘年歲不大,卻用一根銀針把四象大營中的將士們扎得哭天喊地。

&esp;&esp;除了傅徵,那時,祁敬明從不肯給傅徵看病。

&esp;&esp;沒有門匾的宅子就在眼前,不需請示,已是內宅護院的祁禛之輕輕鬆鬆領著人進了大門。

&esp;&esp;祁敬明戴著帷帽,一路目不斜視,繞過王雍,徑直上了主樓。

&esp;&esp;王雍目瞪口呆。

&esp;&esp;守在樓口的杭六杭七也目瞪口呆,他倆只當那祁禛之是去送信,卻不想帶回來了一個小娘子。只見這二位好似屁股底下點爐子,差點原地躍起三尺高,恨不得竄上房梁,避而不見。

&esp;&esp;祁敬明看到他倆,也不寒暄,直接開口:“你家主上呢?”

&esp;&esp;“裡,裡面……”杭七結結巴巴道。

&esp;&esp;祁禛之跟在長姐身後,頭一回見那二位鬼羅剎大驚失色,頓時心中咋舌。

&esp;&esp;怎麼?難道阿姐是來找那病秧子尋仇的?

&esp;&esp;祁敬明不管旁人怎麼想,她像是這屋子的主人一般,發號施令道:“你們都下去吧。”

&esp;&esp;“什,什麼?”王雍以為自己沒聽清。

&esp;&esp;可誰知那一向只聽傅徵話的兩尊羅剎一人拎一個,把想要伸著脖子往裡看的王雍和祁禛之丟下了樓。

&esp;&esp;傅徵也很震驚。

&esp;&esp;祁敬明來時,他正靠在軟榻上看書。當然,說是看書,傅大將軍能看進去幾行外人不得而知。因為祁敬明進屋時,他正上眼皮打下眼皮,困得不可開交。隱約間聽見有女人說話,傅徵只當是自己病得稀裡糊塗,又開始做夢了。誰料還未來得及去深究這夢中的女人是誰,身前便響起了祁敬明施禮的聲音。

&esp;&esp;“傅將軍。”嫁做人婦後沉靜穩重了不少的祁敬明款款道。

&esp;&esp;傅徵猛地驚醒,手中的書“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esp;&esp;他氣血不足,起身時一晃,差點栽下軟榻。祁敬眼疾手快,一把撐住了傅徵那瘦骨嶙峋的肩膀,又不知從那裡摸出一根銀針,紮在了他的後頸穴位上。

&esp;&esp;少頃,傅徵吐出一口氣:“祁姑娘……”

&esp;&esp;祁敬明鬆開他,摘掉帷帽,坐在了一旁的腳凳上:“我現在已經是吳家的夫人了。”

&esp;&esp;“吳家的夫人……”傅徵睜開眼,笑了笑,“那也是祁家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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