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蕭暮雪臉色如此難看,心裡別提多得意了,覺得自己這一番話算是戳到了蕭暮雪的痛處,於是便繼續變本加厲地說道:“你們是不知道呀,她當初都已經那樣子不要臉了,可那蕭世子呢,依舊是正眼都不曾看她一眼呀,根本就沒把她當回事兒。我看吶,她如今傷了蕭世子,估計就是因為惱羞成怒了唄。既然蕭世子不願意認她這個妹妹,她呀,就起了那歹毒的心思,想要殺了蕭世子來解恨呢,可真是夠惡毒的呀!”他這話一出口,旁邊那幾個人也跟著紛紛附和,一個個臉上都帶著看好戲的神情,就等著看蕭暮雪如何應對了呢。
另外一人聽了這話,也趕忙跟著附和,撇著嘴,滿臉不屑地開口說道:“哼,果然就是個歹毒的女人呀,就她那副德行,也難怪蕭家當初不要她,直接把她給趕出來了呢,她呀,就活該落到那般田地!”那語氣裡滿是對蕭暮雪的厭惡,彷彿她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兒似的。
“不過呀,可惜了呢,本以為她被趕出來之後,在外面孤苦伶仃的,肯定活不了多久了,誰知道她居然沒死呀,還不知使了什麼狐媚手段,勾搭上了國師呢!這下可好,有了國師府在背後給她撐腰,她這膽子就越發大了起來,自然是敢去傷蕭世子了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呢!”又有一人陰陽怪氣地說道,那眼神裡透著濃濃的嫉妒與憤恨,彷彿蕭暮雪如今的境遇讓他心裡極為不平衡。
“我還聽說了呢,這人不管是才情也好,樣貌也罷,哪一方面那可都比不上蕭悅琳姑娘呀,真不知道那國師到底是看上她哪一點了,最後居然會選她當做弟子呢,這可太讓人想不通了呀。”一個長相頗為尖酸的男子皺著眉頭,滿臉疑惑地說道,話語裡滿是對蕭暮雪的質疑,好像她能成為國師弟子是件極不合理的事兒。
“誰知道呢,說不定啊,她就是用了什麼見不得光的手段唄,要不然,就憑她,怎麼可能入得了國師的眼呀,哼,指不定背地裡幹了多少齷齪事兒呢!”旁邊有人接話道,那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把蕭暮雪說得那叫一個不堪,就站在那兒,肆意地詆譭著她,絲毫沒把她放在眼裡,只想著透過這些話來讓她難堪,好出出心裡那口惡氣呢。
蕭暮雪站在原地,聽著他們這些難聽的話語,臉色越發陰沉了下來,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心裡的怒火“噌噌”地往上冒,可她還是強忍著,不想在這些人面前失了儀態,只是冷冷地看著他們,那眼神彷彿能將人凍住一般,心裡暗暗想著,這些人這般胡言亂語,可不能就這麼輕易算了,定要讓他們為自己的話付出代價才行呢。
“哈哈,說不定呀,就是爬上了國師的床呢,要不然哪能有這等好事兒落在她頭上啊,就她那副德行,也只能靠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了唄!”其中一人滿臉猥瑣地大笑著說道,那笑聲在這宮門前顯得格外刺耳,其他兩人聽了,也跟著鬨笑起來,那眼神裡滿是不懷好意,一邊笑還一邊朝著蕭暮雪這邊投來輕蔑又嘲諷的目光,彷彿在看什麼極其不堪的東西一樣。
這三人呀,故意和蕭暮雪保持著一段距離,就站在那兒,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這些汙言穢語,那話語是越來越難聽,越來越過分,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顯然就是想極盡所能地羞辱蕭暮雪,讓她下不來臺呢。
蕭暮雪站在原地,聽著他們這些不堪入耳的話,氣得渾身都在微微顫抖,袖子底下的雙手早已緊緊地握成了拳頭,那指尖用力地掐著掌心,幾乎都要把掌心給掐出血來了呀,可她卻像是渾然不覺疼痛一般,滿心都是憤怒與屈辱。她臉色鐵青,那原本白皙的面容此刻因為極度的生氣而變得十分難看,額頭上的青筋都隱隱暴起了,顯然是已經氣到了極點,可她卻強忍著,依舊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咬著牙聽著他們這些毫無底線的汙言穢語,心裡暗暗發誓,這筆賬,她一定要好好跟他們算一算。
就在這時,看守宮門的禁軍聽到這邊的動靜,邁著整齊的步伐走了過來,那為首的禁軍一臉嚴肅,朝著他們幾人開口說道:“幾位公子姑娘,可有什麼事情呀?宮門前可不是能隨意逗留的地方,若是沒什麼事兒的話,請你們儘快離開吧,莫要在這裡妨礙宮門秩序了。”畢竟宮門前,向來是不讓人長時間逗留的,這一點呀,在京城之中,那可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規矩呢,任誰都得遵守呀。
那個男人聽了禁軍的話,也覺得說得夠多了,再待下去萬一惹出什麼麻煩可就不好了,於是便和另外兩人交換了個眼神,皆是滿臉不屑地冷哼一聲,這才轉身慢悠悠地離開了。那背影看著依舊透著一股囂張勁兒,彷彿還覺得自己佔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蕭暮雪這會兒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