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澤試著動了動自己的手腳,又輕輕按了按胸口,臉上隨即露出了驚喜的神色,開口說道:“夫人呀,你還別說,這蕭暮雪小姑娘的醫術那可真是厲害得很吶!我現在就感覺渾身舒暢,之前那種病痛帶來的難受勁兒呀,這會兒是一點兒都沒有了,渾身上下都透著輕鬆自在呢。從這病發作開始,我都好久沒體驗過這種舒坦的感覺了,如今可算是又找回這舒服的滋味了呀。”說著,臉上滿是對蕭暮雪醫術的讚歎之色。
關昕看著簡澤這精神頭如此之好的模樣,心裡也清楚,蕭暮雪這當真是妙手回春呀,不禁有些感慨地說道:“好了就行呀,只要你能健健康康的,也不枉費咱們散盡家財去求她幫忙醫治了呢。”
簡澤聽了關昕這話,微微抿了抿嘴,眉頭微微皺起,臉上露出一絲猶豫的神情,隨後開口說道:“夫人啊,難道咱們真的要把全部的家財都給她嗎?這……這可是咱們積攢了大半輩子的家底兒呀,就這麼拱手送人,是不是太可惜了呀?”那話語裡隱隱透著不捨呢。
“不然呢?”關昕一聽這話,頓時挑起了眉,目光中帶著幾分不悅,直直地看著簡澤,語氣裡帶著幾分質問的意味,“你想怎麼樣呀?難道你還打算出爾反爾不成?咱們當初可是和人家姑娘說好的,這會兒可不能反悔呀,做人得講誠信呢,更何況人家把你的病都給治好了,你可不能做那忘恩負義的事兒呀。”說著,眼神裡滿是嚴肅,彷彿在警告簡澤別打什麼不該打的主意呢。
簡澤聽了關昕的話,眉頭皺得更緊了,臉色也變得有些陰沉,滿臉的不甘,頓了頓才又開口說道:“那可是咱們全部的家財呀,我……我這心裡實在是捨不得啊。”
他本就是出身貧寒,一路摸爬滾打,吃了數不清的苦頭,好不容易才一點一點累積起這萬貫家財,如今卻要全部拱手送給蕭暮雪那個小姑娘,只要一想到這兒,心裡就覺得無比憋屈,那滋味別提多難受了。
關昕看著簡澤這副模樣,心裡滿是無奈,她伸出手,輕輕將簡澤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之中,然後緊緊握住了,目光真摯地看著簡澤,語氣柔和卻又透著堅定地開口說道:“咱們是做生意的人呀,自古以來,做生意最講究的就是個信用。既然當初已經答應了人家蕭暮雪姑娘,那自然是要說到做到,把全部的家財都給人家的呀!你就放心吧,我陪嫁過來的那些東西,不都還在嘛,有那些東西做底,咱們也足夠東山再起了呀。”
關昕稍稍停頓了一下,像是怕簡澤還不死心似的,又接著說道:“其實呀,我早就已經吩咐管家和暮雪姑娘的侍女西樂去清點交接財產了,這會兒呀,估計都已經交接得差不多了呢,所以你就算是現在想反悔,那也來不及了呀。”
她心裡呀,是打心底裡喜歡蕭暮雪這個姑娘,覺得人家不僅醫術高明,性格也挺合自己的心意,所以對於把錢財交給蕭暮雪這件事,她倒是真的沒怎麼放在心上,覺得只要能把簡澤的病治好,一切就都是值得的呢。
在關昕心裡呀,反正她覺得錢這東西,沒了就沒了,只要人還在,那就能再掙回來嘛,沒什麼大不了的。
簡澤之前那可是從貧寒的境地一步步發跡,靠著自己的打拼才掙得了這萬貫家財,確實很不容易。但關昕家可不一樣呀,那是世代從商的人家,底蘊深厚,積累的人脈、資源那都是相當可觀的。
想當初沒有關昕家幫忙的時候,簡澤都能憑藉自己的本事白手起家,如今有了關昕家在背後助力,想要東山再起,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兒呀。
可簡澤呢,依舊皺著眉頭,滿臉的鬱悶,他心裡也清楚,這會兒想反悔是不可能的了,木已成舟,可心裡那股子憋屈勁兒就是過不去,怎麼想都覺得心情無法舒暢,一想到要把全部家財拱手送人,就心疼得厲害呢。
關昕看著簡澤這副模樣,忍不住嘆了口氣,接著說道:“這件事呀,其實說到底,也怪不得人家小姑娘獅子大開口。你想想,你這病,之前找了那麼多大夫來看,根本就沒人能治呀,也就人家蕭暮雪小姑娘有這本事能治好你。可你再看看你兒子,之前把人家得罪得死死的,做出的那些事兒,換做是誰,能輕易嚥下這口氣呀?人家姑娘願意收下咱們的家財,還肯出手幫你治療,這都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呢。要是人家就鐵了心不幫你治,那後果你想過沒?到時候你這病越來越嚴重,萬一真有個好歹,我肯定也跟著你去了呀,就留下一個雙手廢掉的兒子,他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咱們這萬貫家財,就算再多,又能剩下多少呢?恐怕用不了多久,也得敗光了呀。”說著,還輕輕拍了拍簡澤的手,像是在勸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