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我嗤笑出聲,對著他露出了鄙夷。
“宋燕曦還是你嫂子呢,王思源也算得上是你姨母了,怎沒見你這般撇清,無用之人就是可憐啊,立馬被甩的老遠不說,沒有了自保之力,還要被人折磨。”
江越整個臉都陰沉了下去。一步一步的朝我逼近,我對天翻了個白眼,每一次都這樣,說不過就要施暴,然後再放狠話,真沒勁。
江越:“沈茴茴,你把話說清楚,這是何意?為什麼要扯到宋燕曦和王嬤嬤。你為何總對他們懷有強烈的敵意?就因為他們是我的人。”
我一陣惡寒,心中也是冰涼一片,這人當真是肆無忌憚,毫不猶豫的就在自己髮妻的面前承認了自己與人苟且,不,這都能稱之為亂-倫了吧,還這麼理直氣壯的,這是吃定我扳不倒他了。
真是無恥,好想送你們一起浸豬籠!
江越:“我不管你到底想幹什麼,但是別動她們,聽到了嗎?”
他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一臉的狠勁看著真的讓人起雞皮疙瘩,我真的被他的這身狠戾的氣勢給嚇到了。
“那如果是他們要動我和孩子們呢?”
江越身邊暗衛無數,平時只要稍微留心,便知道王思源和宋燕曦對原主的迫害,江越也只要稍微出手,可能沈茴茴就不會死,他們這些人一起害死了沈茴茴,現在他還大言不慚的要求我別動他們,他真是臉比城牆還厚。
江越沉思了一下開口說道:“他們不會對你真的做什麼,孩子們更加不會。”
“呵,你可真瞭解他們啊,既然這麼信任他們,不相信我,你到我這裡來幹什麼?這大晚上的費力不討好,何必呢?”
趕緊滾吧,多看一眼都要倒胃口了,今天很好,沒有看到他就失控,要加把勁,徹底戒掉江越。
江越:“沈茴茴,你真是不可理喻。”
“我可沒叫你理喻我,趕緊走,我要睡覺了。”
我順勢就要往軟榻上躺,卻被江越一把拽了起來,他嫌惡的看了一眼床上躺著一動不動的沈惜,就拖著我往外走。
“你幹什麼?江越,我要睡覺了,你要帶我去哪?”
我奮力掙扎,這人真是說不過就動手,太沒風度了。
“你大晚上發什麼癲啊,快放開我,我的手臂都要被你捏斷了。”
“放開她。”
突然在不遠處的拱門出現了一個攔路的身影,是江玹。他也同樣的一身黑衣隱在黑暗裡,叫人看不清神態。
江越:“你是以什麼身份讓我放開她?”
江越的臉陰沉可怖,這是在沈茴茴與江越相纏的五年記憶裡從未見過的表情,他捏的我的手指都疼麻了,可見現在他的怒火得多可怕。
江玹:“她都說了,你傷到她了,放開。”江玹走到我的另一側竟然也拉住我的一隻手。
江玹的語氣也好似淬了冰,兩個人走近了,好似要擦槍走火。我有些害怕,江玹不會武功,他打江越好似撓癢癢,可是江越卻能一巴掌拍死他,這懸殊太大了,不適合武力解決。
“江玹這是我和江越之間的事,你先……”
我還沒說完,兩人卻整齊劃一的向我投來了死亡警告。我真是要被氣笑了。敢情你倆是真愛,我只是意外。
“你倆想幹嘛就幹嘛去吧,我沒意見,但是先把我的手還給我,我要回去睡覺了,恕不奉陪。”
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甩開這兩個臉比城牆還厚的人的手,轉身就要離開。卻被江玹突然一個巧勁就帶進了懷裡。他摟緊了我,整個人一個用力,我便感覺到一陣翻江倒海的吐意,頭暈目眩,失重感強烈加深。
被江玹帶著跑了很久,耳邊也只有呼呼的風聲。這飛簷走壁真的沒問題嗎?難道只因為我是現代的靈魂,所以才會這般無法適應飛簷走壁的感覺。
等他將我帶到一處山坳裡才放下了我,我就近抱著一棵樹再一次瘋狂的吐了起來。
好不容易止住了吐意,江玹遞給我一個水囊,我咕嘟咕嘟一陣狂灌,那股因嘔吐而引起的灼燒感終於舒服了少許,我正打算要開口罵他,卻被他一把抱住又飛上了一棵臨近的大樹頂端。
一棵百年老樹,枝葉繁茂,滿樹翠綠交錯,在下面看上面密不透風,只有碧綠碧綠的葉子交相呼應。上面碗大的樹幹互相穿插著,或坐或站都很安全,真是一個絕佳的隱藏之地。
“唔……”
我沒來得及開口,人就被江玹抵在樹幹與他之間,重重的吻緊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