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伯克利的張巖,這兩天快被‘甜心’這個梗整瘋了,見到他的人都會向他笑一笑,認識的人更是直接就叫他‘甜心’,當然也包括喬納森教授。梅森明顯感覺這段時間張巖對她不一樣了,原來的模糊不清,開始漸漸清晰起來,有向戀人關係靠攏的趨勢,這讓她更加黏著張巖。
今天《好歌手》播出了楚月的節目,張巖和梅森就去了喬納森教授家裡做客,順便做了一頓華國飯菜,四人也吃得很是盡興。飯後梅森順便把楚月的比賽影片放給喬納森和瑪麗看,老爺子看了也很是高興,直誇歌曲的水平不錯。
再次回到了學習生活中,張巖開始瘋狂加練鋼琴和吉他,梅森也被他慢慢感染了,時間悄然流逝著,楚月在節目中的歌曲也火了起來,《勇氣》和《小幸福》更是成為了現象級的歌曲,國內大街小巷全是這兩首歌,而此時張巖和梅森兩人的成績也日漸優秀,還一起創作了一些歌曲的小樣,在校園裡蔓延。十一月初,迎來了《好歌手》的決賽,楚月憑藉一首改編版的《那些花兒》取得了第三名的成績,成功達成了簽約的目標。她第一時間就給張巖打了電話,報告著喜訊,告訴他們,明年就可以繼續返校學習了。
這段時間校園裡,自發舉辦了一個新生之間的才藝交流會,這可以讓教授更直觀的瞭解自己學生的音樂水平。而且他們各個也是很有激情,這讓高年級的同學也時常加入到圍觀的人群中,其中王源就是一位新生才藝交流者,此刻的他正在演唱著一首《right here waiting》,他嫩白的小臉上,五官端正,微笑怡人,唱功穩健,已經很具有偶像明星的氣質了,這也招來了一些校園美女的追捧,梅森看看王源又看看張巖,“我還是更喜歡你,你比較硬朗一點,再者五官不行,才華來補。”張巖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臭不要臉的說道:“我可是美貌與才華集於一身的男神。”梅森一臉嫌棄,“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張巖重新看向這個和自己年紀相仿,卻早早出了道的男孩。王源也看到了這位名氣很盛的學長,演唱途中向張巖微笑點頭示意,張巖也回以微笑以示回應。他演唱完就下臺和張巖攀談起來,三人坐在長椅上,談論著在這裡的一些見聞和想法,張巖也給了他諸多建議,讓他沉下心好好學習,事業可以晚兩年再啟動,但學習一旦放下了就很難再撿起來了。王源也很是贊同,逐漸天色漸暗,兩人才互留了聯絡方式,相約以後再聚,才各自回了所在宿舍。
時間來到了11月中旬,一通電話讓張岩心情激盪起來。他們今年夏天拍攝的《雙面女友》,在大衛勤奮的剪輯下,已經成片了,兩張dVd小樣正在漂洋過海,三天後就會來到伯克利音樂學院的收發室。當三天後張巖接收到郵件時,一臉亢奮的他,迫不及待的在電腦上觀看了起來,梅森又悄悄的殺了過來,當聽到有抽鼻子的聲音,張巖才意識到,這小丫頭又故技重施,偷襲自己來了。
兩人就這樣看完了這部電影,張巖問她怎麼樣?她只是恨恨的看著張巖,轉身跑了出去,接下來的幾天都沒有理會張巖。張巖湊上去和她說話,她也絲毫不予理會,就這樣捱到了考試的前夕,張巖厚著臉皮去找梅森,結果還是吃了閉門羹。張巖很不解,明明她應該感覺到了他正在接納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呢?此時的梅森也是一肚子的苦水,“遙想自己差不多和他在一起兩年了,雖然還不是情侶關係,但自己對他的心思,誰都看得出來,他真的無動於衷嗎?現在還拍這樣的電影羞辱自己,還是放不下那個女生嗎?我是不是該......”想到這裡,她趕忙搖了搖頭,想把這個危險的心理暗示甩出腦袋。
次日張巖打包行李的時候,楚月打來了電話,“張巖,我看到大衛電影的宣傳片了,還有你的搞笑片段,呵呵,你的電影處子秀,我一定一定會第一時間過去捧場的。你回來了一定一定要來找我玩哦,開年我們可以一起回伯克利......。在掛了電話後,他又想起考試時,梅森不想理他的眼神,這讓他有些心煩意亂,他似乎明白了默默陪伴你的人,是需要有回應的。張巖暗自下定決心,等明年來了一定給她一個交代。此時的梅森也處於搖擺中,她知道張巖需要時間調整自己,才會慢慢接受她,但那個救人的場景就是讓她無法釋懷。
張巖在飛機起飛前時,在她的郵箱裡留下了一封信。當飛機劃過伯克利的上空時,梅森也點開了郵件,“梅森,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和你想的一樣,只是現在的我還沒有資格去接受你,因為我心裡有一道坎,這部電影就是我這個坎的終點,如果我順利邁過去了,我就會對你不離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