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眾人告別後,張巖帶著梅森離開了好歌手的節目組,直奔機場,這幾天已經開學了,他必須趕回去儘快進入學習狀態。兩人到了波士頓後,就趕忙去了喬納森教授那裡報到。喬納森開玩笑的說:“你晚來的這幾天,校園的迎新晚會可是少了點熱鬧,不過泰勒替你補上了。”張巖和梅森皆是一驚,“她是怎麼想的,快開演唱會了,還有時間來這裡浪。”喬納森微笑著,“她想給你打電話,又弄丟了你的號碼,所以就只能來這裡找你了,結果又撲了個空。”“找我,做什麼?”喬納森神秘一笑,“讓你做她演唱會的嘉賓。”張巖一拍腦門,“哎呀,之前,我以為她是在開玩笑,我現在的趕緊給她準備一首歌,順便也把上學期的作業給補交了。”喬納森攤了攤手,說道:“好的,幾天?”張巖開啟手機查了一下,想了想說道:“泰勒的演唱會,是在五天後吧,那我三天給您吧。”
三天後的中午,梅森把張巖送到了機場,自己拿著張巖給她的那張曲譜,像丟了魂似的回到了學校,連曲譜都沒有心思看一眼。直到下午上課的時候,她才無精打采的去了琴房,把曲譜交給了喬納森,喬納森看著失落的梅森,笑著搖了搖頭,之後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曲譜,他越看眼睛越亮,情不自禁的自語了一句,“不可思議的孩子。”
當張巖在明尼蘇達州落地時,天已經黑了,黴黴的助手在機場接到張巖後,就直奔了米國銀行體育館。而這時間黴黴還在現場排練著,場面之大讓人震撼。張巖看著臺上這個26歲的性感大姐姐,也不由得露出豬哥的表情。黴黴看到張巖及時趕到也是非常開心,兩人擁抱了一下,她佯裝生氣的質問道:“張巖,你這小子,下次可不能給我玩消失了,快把歌曲給我,要來不及排練了。”
張巖裝傻道:“哦,我的上帝,我忘了這事情了,怎麼辦?”這時一個帥氣的金髮男人出現了,不悅的站在兩人面前,黴黴走上前笑著挽著埃爾文,“這是我的男朋友,埃爾文。”張巖看著他充滿敵意的眼睛,解釋道:“姐夫,我姐欺負我,你也不管管?”張巖雖然不確定這個世界的他們的感情曲線,但在那個世界,他們相處五年,最終還是放手,著實令人惋惜,所以才有了張巖這聲‘姐夫’。
這時他才放下了敵意,微笑的伸出手,“你好,埃爾文。”張巖握了上去,“你好,張巖。”他哦了一聲,“你就是‘小黴女’的始作俑者啊?”黴黴白了他一眼,驚喜的看向張巖,“既然叫姐姐了,那以後你就是我小弟了啊,不能反悔啊。”說完後,黴黴站在中間霸氣的摟著兩個男人,囂張的走下了舞臺。
到了後臺,張巖才拿出一張曲譜遞到了她的眼前,“給你吧,不和你開玩笑了。”黴黴接過來一蹦一跳的到了座位上,她認真的看著曲譜,問道;“這歌還不錯,你要和我對唱嗎?”“對呀,我不得沾沾你的光嗎,我的好‘姐姐’。”阿爾文紳士的遞給兩人,一人一杯紅酒,自己又端起一杯,三人輕輕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第二天的彩排也很順利,那首歌也讓黴黴再次看到了張巖的‘才華’,三人親密的吃著晚餐,艾爾文說著英國人的一些冷笑話,三人時不時的發出大笑之聲。
演唱會當天,這座城市開始變得擁擠,艾爾文體貼的安排著黴黴的飲食,當然張巖也沾了光。夜幕漸漸降下,美國銀行體育館變得人山人海,突然舞臺燈光暗了下去,現場立刻陷入了瘋狂,尖叫聲此起彼伏,成為了一片歡樂的海洋。舞臺燈光驟然亮起,一個個性感的模特裝著銀光閃閃連體的比基尼,和黴黴手拉手的走了出來,一首《big star》炸裂開場,現場瘋狂的吶喊著,網路轉播也在實時進行著,隨著這首歌曲的完結,場下的聲浪好像要淹沒整個體育館一樣,而黴黴還在大叫著,激發著現場的氣氛,接著又是一首勁曲《thE mEN》,現場開始陷入癲狂。
當《YoU NEEd to cALm dowN》的旋律響起,她扭動著迷人的身姿,與舞蹈人員默契配合,歡快開唱時,下面的男性各個荷爾蒙洶湧,眼睛都突了出來。之後她的歌曲一首接一首地唱響,臺下的粉絲們也拼命地吶喊著。在一首《mE》結束後,她喘著氣,又一次大聲地和臺下互動著,下面的觀眾像打了雞血似的瘋狂大喊著:“泰勒、泰勒……”
許久後,她輕輕撥出一口氣,放鬆了一下有些疲憊的身體,笑著說道:“‘小黴女’的由來你們都知道嗎?”下面有人齊齊喊道:“知道。”“那你們知道誰是兇手嗎?”大家又是一起喊著,“張巖、張巖”。黴黴開心地笑了,“接下來這首歌可是他專門為我創作的,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