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營地陷入了一片寂靜。眾人都在各自的帳篷裡休息,為第二天的行程養精蓄銳。
鍾陽卻賊心不死,心裡想著白玥那曼妙的身姿,怎麼也睡不著,
“嘶……不行啊,睡不著啊……我要乾點什麼。”
於是乎就悄悄起身,趁著夜色,躡手躡腳地朝著白玥的帳篷摸去。
鍾陽輕輕地掀開帳篷的一角,小心翼翼地鑽了進去。
帳篷裡很暗,但藉著微弱的月光,他能看到白玥安靜地躺在那裡。
鍾陽就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同時咬了咬嘴唇,
(嘿嘿,我來了。)
心中想著,鍾陽就不斷靠近。
白玥瞬間睜開眼睛,右手迅速出擊,一把抓住鍾陽伸過來的胳膊,然後猛地用力一甩。
鍾陽毫無防備,整個人像沙包一樣被甩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發出 “哎喲” 的一聲慘叫。
這動靜驚醒了附近幾個帳篷裡的人,大家紛紛探出頭來檢視。
白玥站起身,指著躺在地上的鐘陽冷道:
“大晚上的,你想幹什麼?”
鍾陽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臉上滿是尷尬和驚恐,還試圖狡辯:
“美女,我只是想來看看你有沒有蓋好被子,怕你著涼。我不打擾了,我走了哈。”
白玥微微合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氣:
“胡說八道!你的齷齪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個下流胚子!”
白玥手在空中憑空一抓,鍾陽的雙腿之間就傳來一股劇痛,讓鍾陽瞬間喪失了渾身的力氣,癱軟在了地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鍾陽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淒厲。
鍾蔭頓時驚醒,眾人聽到這慘嚎,都圍了過來。
鍾陽此時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冷汗如雨般落下。
鍾蔭剛剛走過帳篷,就見鍾陽從白玥的帳篷飛出,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落在了遠處。
白玥站在帳篷口,冷冷地看著他,說道:
“又是一個噁心的東西。”
鍾蔭看著遠處痛苦捂著下身的鐘陽,看著鍾陽的狼狽模樣,忍不住笑道:
“自作自受!”
鍾蔭幾乎不用多想,就知道鍾陽是大半夜的想對白玥做些齷齪的事情,結果被白玥反殺並扔了出來。
“把他拖到他的帳篷去!”
林瀾吩咐道。
幾個隊員將鍾陽拖回了他自己的帳篷,營地又恢復了平靜。
第二天,隊伍繼續前進,鍾陽因為受傷只能勉強跟著,他的速度很慢。
鍾蔭故意跑到鍾陽面前,樂呵呵地說道:
“做人要老實點,別一天天就想著身下的那點事情。遭報應了吧。”
“你!”
鍾陽瞪了一眼鍾蔭,但是受傷了實在用不上力氣。畢竟鍾陽被傷到的地方,可是作為男人最重要的地方,估計在正常情況下沒個幾天,是好不了了,
“你這死丫頭,我這先給你記下!”
接著,鍾陽還低聲嘀咕著,“還有那個臭女人……”
說著,鍾陽拿出藥片,塞入嘴中嚼了起來。
鍾蔭聽到鍾陽的嘀咕,臉色一沉,說道:
“你還不知悔改,真該讓你傷得再重點!我去喊白姐,讓她給你徹底斷子絕孫。”
鍾陽咬了咬牙,低了下頭,又連忙堆笑,
“唉,這就不用麻煩她人家了。”
鍾蔭白了他一眼,說道: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
說完,鍾蔭加快腳步跟上了大部隊,丟下鍾陽一個人在後面跟著大部隊。
鍾陽見鍾蔭跑遠了之後,不禁捏拳敲了一下腿,瞪著遠處鍾蔭的背影,
“這一趟真是虧慘我了,尹志那個混蛋又他媽坑我?說跟著這一趟能給不少好處。”
當然實際上,是鍾蔭提早塞錢給了尹志,讓尹志編了個理由說是給鍾陽派的任務。
趕了一天的路,那命運之輪也是越來越近,想必再走幾日,就能靠近那命運之輪,該過程中順便還途徑了其山腳下的海子。
“今晚就在這海子旁邊歇息了。”
微風拂過,海子的水面泛起層層漣漪,那金色的波光像是無數細碎的寶石在閃爍跳躍。
岸邊的水草在風中輕輕搖曳,太陽漸漸西沉,天色逐漸暗淡下來。